桂妈一张老脸通红,林子途的表情也有些奇怪,虎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余闲倒是淡定,但白皙的双腮还是染了淡淡的红晕。
“咳咳……嗯!桂妈,虎子说的……事情,可是属实?”
听到林子途的话,桂妈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赌咒说道:“管家,我桂妈虽然只是林宅的帮工,但是我从来没做过一件对不起林宅的事儿,我要是做了不得好死!再者说,老爷不举的事情,我……我一个寡妇如何知晓。”
说完桂妈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听到桂妈的解释,林子途横着眼睛扫了虎子一眼,虎子吓得双膝一软立刻跪在了地上。
不过这次,不等虎子开口,余闲把话头接了过去:“管家,我觉得虎子和桂妈都没有错。”
“哦?此话怎讲?”
“我想,老爷现在已经是先锋郎将,在这阳关城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凭他两个农家妇人怎敢捏造老爷的谣言,刚才听虎子和桂妈的话不像撒谎,二人都有委屈,我便想,近些日子自从何姑来过我们林宅之后,这一个多月来阳关城的媒婆都要把我们林宅的门槛给踩烂了,而老爷从来都没有招待过,这些个三姑六婆全靠一张巧嘴维生,也许是因为老爷屡次拒亲不见,她们气不过传出去的吧。”
林子途听完了余闲的话,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而桂妈和虎子也因为余闲的一句话找回了各自颜面,双双朝着余闲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余闲淡淡一笑,继续对林子途说道:“管家,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只管说来听听。”
“老爷对我有救命之恩,余闲便大胆妄言了,老爷呢,可谓是少年有为,这不用我多说大家都知道,如今在这阳关城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相信老爷绝对不会止步于此,也正是因为如此……虎子说的这件事放在一般人身上也便罢了,可是这流言对我们老爷来说却是决计不可。”
林子途点了点头:“嗯……你说的不错,可是咱们做下人的也不好打探老爷的私事,你说说该如何是好?”
“要我说,不如劳烦管家您给物色着,咱老爷,宅子地位什么都不缺,人品也是有目共睹的,这阳关城里有大把的姑娘巴不得嫁进我们林宅,再者说老爷今年也十七了,在我们老家这个年岁早都当爹了,宅子里总是没有个女人怎么行?早晚都要出闲话的,趁着如今闲话还没根深蒂固之前,老爷哪怕是娶一房妾室进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从根儿上杜绝这流言了,咱老爷年轻,一心想着打仗可能也不在乎这些事情,但是咱们做下人的,身家性命都系在老爷的身上,老爷不操心,咱们得上心!”
“嗯……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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