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他们的的新号,梁苫如临大敌咽了下口水。
她胳膊肘碰了碰南茗,压低声音,“茗茗,她们叫你去唱歌呢。”她就是个典型的坑妹的。
南茗往他们那边看了眼,收回视线,眼睛弯了弯,“姐姐,我唱歌不好听。”说罢低下头继续拿着骰子骰盅安静地研究。
???还可以这样的?
梁苫也埋头装死。
唇角几不可见微扬,江绪垂眸,眉眼末梢起了一丝笑意。他在家时听过梁苫唱歌,那时候他以为是梁苫故意唱得奇奇怪怪的膈应他,可照现在的反应看来,那是她真实的歌唱水平。怕丢人,所以接收到他们眼里的讯息,都不敢跟他们对视。
钟谈故作深沉叹一口气,撂下酒杯起身,“看来又到了我不得不一展歌喉的时候了。”
平心而论,钟谈确实是暖场高手。一开始彼此间不够放开的状态,钟谈一首欢快又故意炫技的歌曲后,气氛缓和下来。
梁苫和南茗都不会玩骰盅,梁苫往旁边看了眼,除了一脸肃然的傅知行,就是明显心不在焉的江绪。
她想了想,蹭过去一点扯扯江绪袖子,“你过来一下。”
微微偏头对上那双晶亮清澈的眼睛,江绪身子不自觉一顿。往傅知行看了眼,他只是慢条斯理抿着酒看钟谈嗨唱。???
不动声色收回袖子,他面露不耐往梁苫那边坐过去一点,“做什么?”
“教我们玩一下这个。”梁苫兴致勃勃指骰盅。
“这都不会?”江绪嫌弃。
“不行?”这语气,梁苫不服,背脊一挺,“我平常工作忙,哪有时间玩儿这个?”
江绪瞥她,拿起骰盅,“不用这么着急辩解,我又没有要说你蠢的意思。”
能说吗?她本来就不蠢。梁苫傲娇地哼哼。
“我现在连说都懒得说了。”江绪接着说。
梁苫:“……”
并没有什么技巧,江绪简单说说,梁苫和南茗便知道了个大概,两人丢下江绪,乐哉乐哉玩起来了。
江绪嘴角勾着浅笑,慵懒地翘着二郎腿一下一下抿酒看着她们嬉笑浅吟。
梁苫离开他那儿没多少天,可看着眼前她明媚灿烂眉眼弯弯的模样,却仿佛时隔很久。
那段日子非要赖在他家不走的她,聒噪,爱闹他,心眼儿很坏地故意干扰他,爱跟他计较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哭起来就长江决堤,他发烧了还一天到晚做面给他吃导致他现在看到面就想吐,故意恶心他喊他亲爱的,只有一辆小绵羊还偏爱跟他抢车位。每一个她都让他嫌弃得很,可这般模样的梁苫却又是真切的,生动的,美好的。
让他想念的。
那个醉了会趴在他背上哭的梁苫,他感冒时会一天几次往他脑门上拍退烧贴的人,似乎,他要抓不住了。
时间在他这里从来不是个好定西,夺去了他放纵却又固执坚守理想多年的岁月,也在他将将明确自己心意时毫无预兆时将他喜欢的的人推到别人身边。
那个人还是他兄弟,跟梁苫的渊源比他早了二十几年,他无法启齿光明正大去争取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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