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返回来的冯医生差点惊呆了下巴。
咬??
啧啧啧,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他踌躇着想是出声打破这种打情骂俏的氛围还是安静地走开,江绪和梁苫却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齐齐看过来。
他尴尬轻咳,“我不是故意听你们说话的。”
“江医生,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了。我回头就想叮嘱这个而已,这次是真的走了,再见。”
江绪:“……”如果一开始冯医生没有想多的话,那么现在他肯定想多了,恐怕还是少儿不宜的倾向。
这人怎么张嘴什么都说!江绪无语瞪一眼梁苫。
“你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影响。”
“我说什么了吗?”梁苫现在不想讨论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满腹心思都在伤口上,急急咕哝,“你快给我清理,我以后在你面前不说话都行。”
“你给我记住你的话。”江绪睨她,慢条斯理地,还是用棉签沾了双氧水。
吸了双氧水的棉在伤口滚动,梁苫脑袋都不敢动一下。
“我额头上的伤严重吗?会留疤吗?腿上的伤呢?是不是都要缝针才行?要缝多少针才够?”她睁大了眼睛看脸放大在自己面前的江绪,唇瓣一掀一合,幅度不大,瓮声瓮气的。
“缝什么针!”江绪道,看额头上清理得差不多了,换了一根棉签,单腿屈膝在梁苫面前蹲下,低着眉眼处理她膝盖的伤。
“冯医生说要缝针。”梁苫说。
“他说你就信?”眼神也不好,这么明显是在逗她的,看不出来么。
江绪嫌弃瞪她一下,才复又低头给她清理膝盖,说,“你还有没有点常识,这一看就是擦伤,又不是裂开一道口子,缝什么针?你告诉我要怎么缝?”
“还不是你……嘶……你同事说的。”伤口碰到双氧水,一阵火辣辣的疼,梁苫颤了下,忍住疼嘀咕。
伤口都贴了纱布,而因为刚好也伤在了膝盖,生怕会重新撕裂伤口,梁苫走路都小心翼翼,拖着直挺挺的一条腿艰难而滑稽地前行。
跟她一起走,江绪真的觉得很丢人。
“你给我把手松了。”他刻意恶声威胁道。
不知是生怕他丢下她让她自己拖着一条残腿走回去还是故意要拉着他让他丢脸,帮她处理好伤口后,她就一直拽着他的袖口不肯松开。
“不。”她都这么惨了还想甩下她吗?无耻!
梁苫倔强地再次拒绝,“我现在越来越穷了,既然顺路,我还是伤患,你更有必要让我坐你的顺风车。”
江绪:“……”
“你那破车呢?”他问。
“摔跤的旁边不远处刚好有个岗哨亭,那值班的是个大爷,我说要去医院,他就主动说帮我暂时保管了。”
“一把年纪了骑个小破车还摔跤,你丢不丢人。”江绪没忘记损她。
“我年轻着呢,24周岁还不足。”梁苫不服软地挺胸抬头,“一把年纪的人看谁都一把年纪。”
“没见识。”江绪不屑嗤,“男人三十一枝花不懂?”
“你都31了。”梁苫嫌弃揭穿。
“三十是概数,不是确数。”江绪皱了眉,“你到底上没上过学。”
“噢。”梁苫,“那我也是花儿。”
“对,你是花。所以又有句话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江绪说,“不是还单着吗,等着你的牛粪吧。”
“牛粪也比你这朵三十一岁的花强。”
“……”江绪吸气。
怎么摔跤没伤到嘴!一两个礼拜不能说话的,对大家都好!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