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所有工作你包下的话,我不用你掏钱都可以。”
这么好吗?梁苫惊喜。
开心过后,又是一脸苦哈哈。她不会像他这样做几个菜啊,煮粥或下面还行。
可是难得能从这铁公鸡这吃到一顿不用钱的饭,只吃粥或面还有什么意义?吃满汉全席才能对得起她的辛勤劳动啊。
“我这个人也不喜欢占别人便宜。”梁苫清咳,挺直腰杆,“这样吧,我跟你一起搭伙的那顿,我洗碗清洁厨房好了,你别算我钱。”
“饭是我做的,我是不是也不该掏钱?两个人都不掏钱,菜和米不用钱?等着天掉下来吗?”江绪觑她,“以后这种不过脑子的话不要跟我说。”
“我也没吃多少。”梁苫据理力争。
“对,也就四分之三加扫个底而已。”
梁苫:“……”
不是开玩笑,江绪这个人,是真的很讨厌的。
“没事儿了吧?”江绪居高临下睨她。
梁苫幽幽怨怨翻着白眼瞪他。
“那就借过。”江绪手臂往她脖子一卡,推开她,往自己卧室走。
“那我洗碗,饭钱平摊。”梁苫在他身后喊。
“成交。”江绪没回头,抬起手朝后比了个ok。
而睡前梁苫想着这事儿,突然又一个激灵。她包揽了洗碗的活儿,还要对厨房做饭后清洁洗洗刷刷,可是饭钱按一半算的话,似乎也没少多少钱啊。
她要为了那点钱做这么多事吗?
梁苫头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作出怀疑。
捋不清这笔账,之后几天她都十分警惕地没跟江绪搭伙吃饭。
而江绪对她的这一觉悟自然乐见其成。相比每顿饭都要跟她敲着算盘算账的日子,他还是喜欢自己一个人吃饭时的清净。每当这种时候,他就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对女孩子盲目绅士的习惯。桥归桥路归路,比方说对待像梁苫这样嗜钱如命的,该算的账算清,这样不是给他省了很多麻烦么。
时间在这样那样的琐碎是中过得飞快。
再次在周六早上看到恰巧从次卧打着哈欠出来的梁苫,江绪终于忍不住问,“你怎么还不回去拍戏?”
张艾达过敏的事情热度虽然没减多少,但她从剧组回来也已经一个礼拜了,如果不是看她每天拿着个剧本在屋子里晃悠练戏记台词,他真的要怀疑是不是其实她早被剧组退了。说是拍完这个戏就走,但永远没有完的一天了。
“明天就要回去了。”梁苫抓着她的鸡窝头答。
嗯,是个好消息。江绪放下心来。
梁苫看他衣装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模样,问,“你又要去接哈雷吗?”
“嗯。”江绪到玄关过道柜子上拿钥匙。
钥匙放在一个手工小藤篓里。不知道梁苫从哪儿淘回来的,看着倒还算精致。就是贵了点。
梁苫说这个小破东西花两百块,要报销。
他当时一句让她自己留着用就把价钱给压了下去,买了退不了货,最后她不管不顾愣是从账本上扣了88块,说给他算便宜点,这个数字吉利。
事实上还是坑他了。昨天他在医院看到一个女同事拿了一个这种小东西放办公室,四五十块。
梁苫对这个的解释是,“那不一样,我这个边沿的装饰是我自己加的,你没看上边一圈藤蔓缠出来的花边儿吗?”
所以他这个冷色系装修风格男性气息浓重的房子适合用这么娘里娘气的东西?
他当时就决定对她大方一回,等她走的时候把这个一并送给她带走!
“你是不是要经过抚江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