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默连忙拦住她,“好了好了!我告诉你!”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徐书澈,叹了口气道:“他刚出国的时候,因为年轻气盛,在生意场上得罪了一个人,那个人当时就绑架了他,给他注射了一种毒药,叫弗落因,因为一直没有解药,他现在每个月都会毒发一次,不会致他死亡,却会每个月都让他痛不欲生。现在只能每个月毒发的时候给他注射一点缓解的药,其他的别无他法。”
闻言,叶轻舟缓缓看向了床上奄奄一息的徐书澈。
在床沿坐下,叶轻舟眼眶微红,“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然而床上的人却没有反应。
过了很久,叶轻舟趴在床前睡着了,徐书澈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床前趴着叶轻舟,他撑起身子来把她盖在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叶轻舟醒了。
她迷茫地抬起头和他对视起来,“大叔……你醒了。”
“嗯,你怎么在这儿?”
“你生病了都不告诉我,你说我为什么在这儿?”
“你知道了?”
“嗯,大叔,我们是一家人,你发生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还有没有把我们当成你的家人了?”
“我怎么可能不把你们当家人,只是没想让你们担心而已。”
“那以后有事一定要说好不好?我会担心的。”
徐书澈嗓音嘶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