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赶紧认输,千万不要鸡蛋碰石头,免得自取其辱。”
他好心的提醒,引发别人的调侃。
“啧啧,张公子你的好心,别人能听懂吗?”
“这小姑娘知道什么是自取其辱吗?这四个字怎么写的,她知道吗?”
又是一阵狂妄的嘲笑,常喜成了他们的笑柄。
台上的夫子却没有任何作为,直到他们笑够了,聊够了,才慢慢悠悠的说。
“一定要比试也行,不过输赢赌注自行负责,一概和老夫没有关系。”
老人家这是明哲保身啊!
看来这位教书匠,管不了这群混账学生,个个家里有势力,可能是不敢得罪吧。
虽然知道夫子难做人,可是她就是不高兴。
作为夫子,应该教书育人,而不是光教书,完成好自己的义务就算了。
看看他们这些翘尾巴的,有恃无恐,在国子监没少欺负人吧?
一时忘记了后世人,不要去挑战古人的国学底蕴,可是常喜已经被勾起斗志,想杀杀他们的威风。
上一次想挑战她的人,是什么下场来着?
是毛蛋,给她认错了。
常喜想,这次无论输赢,起码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可以随便看扁的人。
蒙学班要打赌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整间教室的喧哗声,直接影响了其他教室,引来众人侧目。
隔壁年长一些的班级,包括曹景修所在的班级都听说了。
他觉得此事不妥,忙起身离座到对面来。
如今身为昭王世子,在国子监只要没有皇子在场,他就是最体面的一个人。
金尊玉贵的遗珠站在那里,那里天然的成为一道风景。
蒙学班的夫子拱手,曹景修走进来看闵公子。
“你们从小所学不同,无论比试什么都是你在欺负人。我倒是觉得,念书不在一朝一夕。”
底下学生此时有人说悄悄话:“开脱之言。”
曹景修的耳力不差,盯着说闲话的人看。
“他们兄妹是特许进来的,连一天正课都没有上过,你们就想把人撵走,是不是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