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荡妇,害死我娘,还敢出去勾三搭四!你给我戴绿帽子,我也绝对不要饶了你。”
常金贵仗着她现在被束缚了,不能还手。
随手抢过一个衙役的喝威棒,朝着秦氏狠狠的打过去。
秦氏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本来她身体里就难受,现在更是生不如死。
“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就好了!”
“我也不想活了,去了十八层地狱,我见到你娘的时候,一定把她推进阎王爷的油锅里。”
“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娘。”
她这么说,常金贵打板子的手劲更猛了。
“毒妇!毒妇!”
常金贵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周围的人,听见常家老宅的事情,都瞪大了眼睛,一副吃瓜的表情。
虽然常秦氏没有承认,是她害死了婆婆。
可是刚才那一番凄惨的怨毒诅咒,足矣表明此事多半是她所为。
案子没有再继续审问下去的必要。
有先生把他们刚才的对话,全部抄录了下来,作为铁证足以定罪。
“常秦氏对婆母怀恩在心,故意对其下老鼠药致死。”
县老爷无情的拍案定论,算是给这场官司,画上了句点。
至于常秦氏与黄鹤父亲之间的苟且,他仿佛遗忘了一般,只字未提。
当着大家伙的面,常秦氏作为将死之人,被衙役一路拖走回了大牢羁押。
常秦氏恐慌的不住蹬腿:“放开我,我不能死!我开不能死!”
蒋大夫爷孙俩,已经转身了,又忍不住回头看看她。
常秦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求。
“大夫您救救我行吗?我还有一个儿子,我死了,他怎么办?”
“他现在还下落不明,等找到他了,没有娘怎么办?!”
她唔咽着,蒋大夫哎了一声,他看向常喜:“你劝劝,我们先回去了,济世堂离不开人。”
常喜没想到重担会落在自己肩上,让一个病人去接受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想想都可怕。
因为姑姑是中医,这种天崩地裂的场景,她在后世经常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