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真的和黄秀才的老爹认识,那岂不是有可能....”
有可能什么就令人瞎想了。
常金贵读的书多,思想也不可避免的复杂。
他原本想呵斥常喜的,这时候他忍不住对媳妇大吼:“说,到底怎么回事?”
“都是那丫头编瞎话,你们不要相信她。”
泪水已经挂满了常秦氏的脸庞,她不知道这样的眼泪,在众人的眼眸是那么的廉价。
她的辩白显得空洞无力,知县老爷在百姓们的施压之下,不得不把常喜叫进来。
“将你知道的如实讲来,如有撒谎一样视为藐视公堂,被拉出去杖刑。”
常喜听见杖刑,依然面不改色,没有被吓到:“事情是这些的.....”
她将那日听到的对话,重新复述。
每多听一句,常金贵的脸色就冰冷一分。
直到常喜全部说完,常金贵的脸色已经聚成一团黑云,浓得化不开的雷霆式,似乎一触即发雷霆。
常秦氏没想到,当日在满香楼的厢房门口,还有别人偷听墙角,那么她的秘密,还怎么保住?
外面听审的人,眼神里全是对秦氏的鄙夷和轻贱。
“不干净的女人,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一心一意的对常金贵,真是不嫌恶心。”
“原来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难怪常文才那小孩不讨喜,多半是没教好。”
“嘁,跟着这样的娘,孩子能学什么好?”
大家一言一语的评述自己的看法。
常秦氏就这么的成了众矢之的,她发疯的似得,浑身涌起一股蛮力,站起来要撕了常喜。
本来就变邋遢了的女人,此刻披头散发的,屁股被板子打出了血痕,仿佛就是女鬼现世。
她要往常喜身上扑,可是常喜最近的功夫没有白练,她还算灵敏的左闪右避。
因为练习轻功的关系,她的脚步也变得轻盈,敏捷了许多,和普通人不同。
常秦氏总是反应慢一拍,感觉差一点点就能抓住常喜,所以她们在大堂上你追我赶。
“贱丫头,常喜你个贱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