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别写下自己的名字,东家更惊奇了。
没见过家里四个孩子,不分男女都培养的。
即便是镇上的家庭,也没有这么的家资作为支撑,自己当真是看走眼了。
这回他主动介绍道:“我姓秦,你们可以叫我秦东家,期待你们真的把生意做起来,我家就住在荷花巷子,有急事只管来找我。”
“这铺子给我五天的时间收拾,多余的东西会搬走,你们五天后过来接手。”
这位秦东家是个很干脆的人,常喜对他满是好感,她也表示自家不着急,慢慢收拾云云。
因秦氏为石头镇的大姓之一,连她二婶也姓秦,却和镇上最富的秦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常喜揣着房契离开的时候,还没把秦东家往别处联想。
将契书拿给爹娘看的时候,他们还有点恍惚在做梦的感觉。
常三石怔愣的发问:“我们家真的要自立门户了?”
“爹,契约就在这里,白纸黑字,您不信?”
常三石激动的一把搂住常喜:“不是不信啊,喜宝,这一年咱们分家单独出来过,日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爹是高兴啊!”
常喜也高兴,她翘着嘴角:“咱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晚些时候,文芙蓉带着孩子们回村了。
出城要经过常大成家的饺子铺。这时候两扇大门紧闭,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周围的人不乏指指点点的说闲话。
“占着这么好的地段不营业,他们家是有金山银山呀,舍得这么挥霍?”
“嗐,他们家哪敢露头?”
长舌妇们,你来我往的接话。
“出来一次被臭鸡蛋砸一次,养的什么女儿,见了我嫌脏眼睛,吃他家饺子,怕是会烂肚子烂肠子,还是别开门得好。”
几乎所有人都在义正言辞的谴责,常喜从这些人身边经过,多留意的看了她们一眼。
啧,有点眼熟!
她不动声色的回想,在哪里见过。稍稍动一下脑子,还真回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