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咱们这叫报仇了,我们只是要求知县老爷秉公办理,真要报仇你还有机会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常大成注意到曹五,往前站了一步,他怀里的刀正在蠢蠢欲动,他们两口子打了一个冷颤。
秀珠娘哆哆嗦嗦的说软话:“我女儿平常不是这样的,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这事儿绝对是意外,难道你们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两口子操心费神,头发都白了。”
开始卖惨了?常喜冷淡的挑了挑眉。
她不认同常大成溺爱女儿,还特别护短的行为。
只要正常点的人都知道,常秀珠作为太过分了。
没好气的说:“常秀珠被流放是她咎由自取,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听说你们给她提供了良好的教育,请问这些教育都被狗吃进肚子里面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是她自己做了坏事,还要嫁祸给奶奶,往大了说是大逆不道。”
“你们不满知县老爷的判决,大可以去聊城找知府老爷断案。”
“到时候,只怕还会牵连父母和她的授课师父,要闹你们尽管闹!”
曹景修和常喜说话的时候,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留,堵着常大成两口子心慌。
常喜直接把罪名往大了说,更是把常大成夫妻的脸蛋,打了一记无声的耳光。
而大夫人,在他们回来之后,就一直安静的坐着不说话了,一副让贤让孩子们来的架势。
大夫人的神态已经有了疲惫,喝茶的时候连茶杯都没端稳,一丝丝的磕碰声,就能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常喜意识到大夫人困乏了,便给曹景修使眼色。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眼神交流一下,最后常喜主动站起身:“大伯娘我扶您回去休息。”
接下来对付胡搅蛮缠的两口子,就留给曹景修了。
过了一会儿,两口子失魂落魄的从曹家出来。
他们一筹莫展的回到镇上,显然没有从曹景修的手里讨到便宜。
好在打点了几次的大牢,终于给了机会,允许提着食盒,被褥,厚衣服探望女儿。
常秀珠被关在女囚,周围的犯人都是女人。
她们凄厉的惨叫和哭嚎,一直在空旷的大牢回荡。
两口子第一次走进大牢,被吓得直哆嗦,他们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