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揉了揉耳朵,她狐疑的问:“大哥,二哥,小弟!你们昨天晚上做坏事去了吗?”
“为什么一副很累没睡好的样子?”
常平苦涩的笑了笑,想说什么又被常安扯衣袖,他们便没有提及。
看哥哥不愿意说,常喜无所谓的耸耸肩。
不说是吧!
不说她也有办法知道,等着瞧!
来到学堂,经过几天的课程,他们的学习进度在不断加快,每天被要求背诵的部分变多了,教写的字,笔画也复杂了。
曹景修好像个没事儿的人,继续按时来学堂,在他写文章之余,没有忘记辅导前排的常喜写字。
常喜是写不惯繁体字,经常弄错了笔画,曹景修耐心的教导,常喜的字也在一点点进步。
等放学的时候,收拾好书袋准备回家。
常喜发现有人正偷摸的窥视她,机警的一回头,意外发现竟然是毛蛋那小子。
常喜挑了挑秀眉,现在原地没动。
毛蛋扭扭捏捏的凑上前:“常喜,你爬树的本领真厉害,可以教教我吗?”
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着实逗乐了常喜。
她好心情的勾了勾唇角,毛蛋见状提着的心,稍微落下。
这几天,太行村的小孩聚在一起,就会说常喜那年爬树的场景,小孩的注意力都被常家人吸引走了,毛蛋很伤心。
他在村学的大哥地位,已经名不副实了。
他特意带了一些麦芽糖来收买那群小孩,那些原先的小弟,好像并不感冒,毛蛋手里的麦芽糖第一次受到冷落。
他想只要学会爬树,自己就还是大哥。
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常喜身边的几个人低低的笑起来,常安先说:“我家喜宝凭什么教你爬树?”
常乐接着说:“是啊,我家三姐凭什么教你。”
毛蛋难为情的,把自己送不出去的麦芽糖,再次拿出来。
“我只有这些东西,都给你了,可以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