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毛蛋她娘,她挑屁股揍。那地方肉厚,巴掌落下去又打不痛。
毛蛋一通嗷嗷的干嚎,好像遭受了天大的罪。
再看菜头,耳朵实打实的被拧红了,正面目扭曲,双眸盛泪,委屈巴巴的求饶。
一看菜头她娘,就是真的在打孩子。
眼神和娘、大哥碰上,两个人已经疲惫不堪。
常喜觉得又无奈又想笑:“别吵了!”
冷不丁的一声喊,女娇娥震住了所有人,吵吵闹闹的场景终于被制止了。
别看他们在打孩子,可眼神会时不时观察常喜,也会刻意凑到常喜面前打,好像在打给她看。
常喜也确实看到了,她看不下去了。
常喜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奈地柔声:“你们不是要道歉吗?”
“别急,排好队,一个个来。”事情不能耽搁,今天就要解决。
常喜走进堂屋,随便找一条板凳坐下,端正的坐直身板。
菜头被打疼了,第一个走上前,疯狂的鞠躬:“对不起。”
常平和常乐不太满意,但常喜没有难为他。
这小子被结结实实揍一顿,应该会变老实。
下一个人是毛蛋,他照猫画虎的,耷拉着脑袋过来,拖声拖气说:“对不起。”
常喜轻哼两声,不打算对始作俑者,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她冷声质问:“你对不起我什么呀?”
毛蛋闻言,皮肤瞬间发烫,从耳根红到了脸颊,他才不想道歉,都是蒋夫子给逼迫的。
毛蛋紧闭自己的嘴不说话,毛蛋娘见状,就在旁边帮腔。
“常喜丫头你看,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以后他要是再犯浑,你尽管来告诉我。”
常喜不相信,眼风扫向毛蛋娘,带着浓浓的质疑与不信任。
好像再说,告诉你?有用吗?
毛蛋娘没想到,十岁的小女孩坐着不说话,还带着震慑人心的气场。
她在外面挑起养家糊口的担子,自认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都没见过比常喜还有气势的女娇娥,常喜要是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莫名的干笑两声,赔了一个笑脸,她继续说。
“常喜丫头,让你受惊了,都怪我家毛蛋不懂事,婶子拿1两银子给你们买安神汤,今天原谅毛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