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常喜在捣鬼,两只畜生是她养的,一定是她想嫁祸我。”
曹景修不高兴的上前,将常喜挡在自己身后,与常秀珠对峙。
“到底是她捣鬼,还是你在捣鬼?”
“我的侍卫早就发现可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才没有当场揭穿你。”
“现在狗在你身上闻到了断肠草味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解释?”
“你要解释的话,就是泼别人脏水吗?”
面对曹景修的质问,常秀珠声线陡然拔高,五官扭曲在一起。
“我不是,我没有!”
她极尽所能的想为自己辩解,希望大家不要怀疑她。
但是周围投过来的视线愈发不善,常秀珠害怕的倒退数步,她可怜的反问。
“你们为什么会相信一只畜生?”
常喜看了这一幕,忽然冷笑:“有时候狗不会说话,却比满嘴谎话的人,更值得相信。”
“据我所知,表姐你在曹老夫人中毒以后,就变得格外慌乱吧。”
“在大堂走来走去,还想一直洗手对吗?”
“你是不是想把自己,去采过断肠草的气味洗干净?”
“表姐,你为什么要害老夫人!”
常喜越过曹景修,一步步向常秀珠靠拢,对着她发起咄咄逼问的攻势。
声音一浪比一浪高,盖过了常秀珠为自己辩解的声音。
常喜的问话比寒冬腊月的雪还要冷,常秀珠在猛然的逼问下,节节败退。
她痛苦的摇摇头,攥紧了双拳。
“没有!我没有想害她!”
“我不是想她死!我就是想让她再生病!”
在压迫式的逼问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常秀珠被常喜步步紧逼,逼到步步后退。
她的脑子咣咣的的炸开,她刚才说了什么?
感觉有数不清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无论在前世还是重生以后,她从未经历过这等场面。
心如乱麻的她,被问得慌不择言,辩解的话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说了心底真实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