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也瞧瞧去。”
福迎楼的一个房间里,墨染将身边的女子都打发离开,穿好衣服,他郑重的给皇帝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草民墨染见过皇上,让皇上见笑了。”
皇帝今日一身便装,他笑着将墨染扶了起来。
“你怎么能是草民呢,你可是朕明昭的贵人,亦是朕的贵人,你还年轻,血气方刚,这样也正常!”
“皇上抬举墨染了,墨染此次前来只是游乐玩耍,没成想被皇上如此抬爱,得皇上赏识,是墨染的福气,墨染早该进宫拜见皇上的,还让皇上踏入此地,墨染实在有罪。”
“能得你这样惊世绝伦的才子,也不枉朕踏入此地。”
皇帝看向李璟琛,“你先出去吧,朕要与墨染单独说上几句。”
“儿臣告退。”
皇帝示意下人给墨染搬了凳子,“你既已决定要为朕排忧解难,眼下朕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给朕解一下。”
“皇上请讲。”
“爱卿有济世安邦这才,只是现在明昭能为朕所用少之又少,朕的皇弟能文善武,朕不想让他一身才艺荒废,你觉朕提拔于他,为朕排忧艰难如何?”
皇帝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亲自抬手执起茶壶,将沸腾的茶水倒入两个小杯中。
空气寂静,唯有流水的声音格外明显。
明是询问,实则试探。
墨染道:“墨染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你说说看。”
“墨染以为小承王他固有才华,但性子太过放肆张扬,不论是君、臣,他都不放眼里,这样不忠不义之人,于明昭是一个祸事,更是难以重用。”
皇帝狭眸微抬,瞳孔变得晦暗不明,他面色沉住,帝王的气息在空气中压的人上不来气。
墨染跪下请罪,“墨染谬论,还请皇上恕罪。”
“爱卿可知珹澈是朕最疼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