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地上,被人遗弃了一个马车的车篷。
白衣男子坐在车里,他随手捞起一个大氅裹在了身上,外面的风吹进来,他抱着身子打了个冷颤,听到外面有马蹄的声音,他连忙跑了出来。
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几乎就要感动的哭出来。
“皇叔您可真行,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还以为您真的要把我留在这里了呢!”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些埋怨,可心里再有埋怨,也不敢对他这个皇叔说更重的话。
“话说您去哪了?”
李珹澈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皱着眉,“现在马车已经分离,就一匹马,你看你要不就自己走回去。”
走回去?
京城到这里少说有一百公里,李璟柏好歹是一个皇族皇子,他怎么能自己走回去呢!
况且他就算是连滚带爬怕是也得走到晚上。
也亏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皇叔!
“别呀皇叔,我可是您的亲侄儿!”他说道:“要不我们俩就同骑一匹马,我是不会嫌弃您的。”
“我嫌弃你。”
李珹澈想到两个男人骑一匹马的场景,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拿出剑将李璟柏身上的大氅取了下来,他披在自己身上。
随后在李璟柏可怜兮兮的注视下离开了。
“皇叔!”
到了承王府门口,李珹澈翻身下马,门口的护卫来牵马。
护卫亭郴发现李璟柏不在,问道:“怎么没见…”
“丢了。”
亭郴语噎。
“这次是…”
李珹澈道:“沙漠。”
亭郴咽了咽口水。
心里默默地为李璟柏祈福着。
许是太过担忧,他默默地给身边的护卫使了眼色,护卫立即去接人了。
“亭郴,你去给本王调查一个事情,那个沈家的大少爷今日送妹妹离开,你去跟着他。”
亭郴不知主子为什么突然关心起了沈家的事情,他想了想,怎么想也没找到主子和沈家的联系。
不过他不敢多问,只能应到,“是!”
“假死药?”
绿竹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
车外的杨其昌听的心惊胆战,毕竟一个死人能假死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