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没给朕准备东西?”
“胡说!”夏予一本正经地从袖中掏出一根发簪,有几分不舍道:“送你吧。”
“什么叫‘送你吧’?那‘吧’字是让你有多不情愿?”
陆淮钦接过发簪,上下看了一下,“质地不错,还是男人的款式,不是一日两日就能买得到的吧?你一直记得朕的生辰?”
“对呀,以前不是每年都送吗?”其实这根发簪她是要送给林意笙的。
她有一次看到林意笙不舍地摸一副盔甲,夏予便想林意笙穿盔甲该是什么模样。
夏予知道,林意笙想学她父兄能上战场打架。奈何身子不好,硬是将她养成闺阁小姐。
夏予也知她想要自由,可爱情与自由,她最后选择赌一把,看看何幸会不会与她一起,给她爱情和自由。
显然,她二者都死去了。
那日夏予想来想去,觉得林意笙的样貌若是穿盔甲,一定飒爽得很。若再配一根样式简单的白玉发簪,就更完美了。
所以她看到这白玉簪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买了下来,觉得它与林意笙定是绝配。
好在陆淮钦并没有多计较,他将发簪收下,就给夏予倒了一杯酒。
“我不喜欢喝酒。”夏予推辞。
“果酒,甜的。”
夏予那一夜不知道被陆淮钦灌了多少酒,本来就喝不了酒的她三杯就晕乎乎的。
在之后,她就顺理成章地被陆淮钦带到床边了。
想到这里,夏予脚步顿住。
她如今很不想去见陆淮钦。
没有原因。
哪怕知道谦儿也在乾宇宫,可她还是不想去。
如此想着,夏予转身就出宫离去。
当晚林意笙便来找夏予了。
“你可知我等了你多久?”林意笙嗔怪夏予没有在她生辰之日去看她。
“我……”夏予实在不知如何解释。
“好了,我知道了。”林意笙不再为难她,朝她伸手,“人不到,这礼还不至于不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