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夏予见他喝醉酒,肯定会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哪里会逼他醒酒,让他答应她该诏书。
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再也没有耐心去哄他,也会给他摆脸色了。
陆淮钦心里竟满是讥讽。讥讽自己得到不珍惜,失去又惋惜。
如今这个模样,不都是自作自受吗?
陆淮钦想明白了这一点,半握的拳头猛地松开。
他把夏予拉到身边,疯狂地吻起了她的唇。
是占有,是疯狂到极致的占有。
肆意搅着她口中的气息,又红了眼发了疯地咬破她的唇畔。
铁锈味弥漫在两人的口腔,见夏予还要挣扎,陆淮钦又是狠狠地咬了一口。
听到她的吃痛声,陆淮钦才闭起猩红的眸子享受了起来。
感受到夏予胸腔的呼吸越来越薄弱,两人的心跳越来越快,陆淮钦终于放开了她。
夏予忙拿袖子擦过唇畔,见到袖口染了血,一脸惊恐地看着陆淮钦。
陆淮钦满不在乎以指腹擦过唇畔,将一点血渍在手中揉搓掉。
“你发什么疯?”夏予压声骂他。
陆淮钦似笑非笑地看着夏予,“是朕的东西谁也拿不走,朕想要的,谁也别妄想占有。”
夏予仿佛听了个大笑话,气得直直冷笑。
亏她还以为陆淮钦是有那么一点点变了,骨子里不还是那个疯子!
疯批!偏执!固执!性格满是缺陷!
夏予把他的不好全都翻出来,将他性格上的缺陷不断放大,最后气得自己差点怄死。
陆淮钦望着她满是怒火的眸子,拿手碰了碰破裂的唇角,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嗜血笑意。
“你要什么,朕都给你,听朕的话,好吗?”
夏予见他的反应,眼底带了几分讥诮。
“陆淮钦,你对我只有控制,占有。所有人都觉得你对我好,对我百依百顺,可你对我到底是对人的爱,还是对物件的欢喜,亦或只是单纯的占有欲,你心里应当明白吧?你不会自我感动,觉得你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我吧?”
爱过那么多年,曾经将这个男人捧在手心上,如今这男人还是这般模样,让夏予不难受是假的。
这男人当真是对她的什么都不上心啊。
“朕如何不爱?”他哑声问道。
“让你放弃皇位和我回浮玉山,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