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真要吻上的时候,陆淮钦又停了下来。
夏予颤抖的身子有些减轻。
“虽然不想承认,可朕内心深处不想强迫你。朕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将你放在心上……”
陆淮钦更不想承认的是,第二次,他似乎又心动了。
虽然一再告诉自己是因为以前情感的延续,可从夏予推门进来,背后满是风雨的时候,他的心疼到一抽一抽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人不管如何,他是势在必得。
兴许不是爱,可所有的东西,不都是从想得到开始吗?
若是爱花,便将它带回来。什么开满枝头永不凋零供人欣赏,都是骗人的。今日你不采摘,明日就有别人来摘。
可他不想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得到夏予。
他想第一次在一起,一定是这女人先表明心意,和他说想在一起的。
这一次,他也要她先臣服。
陆淮钦松开夏予,径直离去。
这一次的离开没有半分停留,直至外头亮堂的烛火消失殆尽,夏予才跌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
接下来的几日里,陆淮钦都未曾主动来找过夏予。
夏予那日被雨淋了透,大抵是有一些发热的,便和何幸说了一声,留在冷宫未曾出过门。
偶尔只有林意笙过来同她闲聊两下,夏予便从林意笙那知道徐雨川的病症还没有好,许多太医都束手无策。
陆淮钦已经知道徐雨川是在夏予这染的病,却也未曾派人来叫夏予去给徐雨川治病。
夏予将自己的困惑告诉林意笙,林意笙只说道:“当初徐雨川私自闯进冷宫,本就是要被乱棍打死的。陛下却将她留了下来,她们徐家怎还有脸来求陛下让你去救人?”
夏予还要说两句,林意笙便直接打断了她:“你该不会是想去救徐雨川吧?”
“想。”夏予直言不讳。
“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林意笙有几分无奈,“我今日便同你说明白了,只要不是陛下请人来喊你,谁来叫你你都不能去。她这病你以为治不好吗?就算治不好,也不至于越来越严重,陛下放任着她,不管她,定是有陛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