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钦眼底的火热褪去一些,他喉结微滚,便离开了夏予。
见夏予,明显露出轻松的表情,陆淮钦使坏,便将人捞了起来。
他将夏予抗在肩头,拿另一只手垫住了夏予的肚子,省的她被盔甲膈得肚子疼。
“你做什么?”夏予语气略凶。
“一起洗。”
“我来了月事。”
“你不是月初吗?”
“身子不好,如今不准了。”
陆淮钦以为夏予是故意避着她,不死心是摸了一下,见真如夏予说的那般,便将人抱回了床上。
他拿被褥将夏予压的严实,又去添了一些炭,弄了一个汤婆子,才径直去了湢室。
夏予早就没了睡意,陆淮钦出来的时候,她正拿着医书看。
“等我?”陆淮钦眉梢微挑。
洗了澡刮了胡子的他要爽朗许多,不像先前那般邋里邋遢。加之寝衣是月白色的,看起来顺眼多了,夏予也愿意多看他两眼。
脸上多了些细小的伤口,眼底也一片淤青,看来是累到了。好在身上没有什么大伤,夏予自己不可知地松了一口气。
“仗打完了?”夏予问。
“还没有,但是刚刚打赢了一场大仗,可以歇息一下,朕便回来了。”
“什么时候走?”
“明日正午。”
夏予想到自己做的梦,心里越发不安。她扯了一下被褥,低头僵硬道:“你别轻敌,注意安全。”
陆淮钦听到这有些别扭的叮嘱,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着进了被褥。摸到夏予冰凉的手和脚,便凑了上去。
他把夏予的书抽走,把蜡烛吹了。
当夏予僵硬得不知作何的时候,陆淮钦闭眼,“朕累了,一起睡吧。”
夏予得了这话,才躺了进去。
她是真怕陆淮钦饥不择食,这时候还想着那些事情。
以前不是没有碰到这时候做那些事情的,夏予简直是要被陆淮钦折磨死。
她怎么也想不到,陆淮钦怎么会懂那么多。
通常到最后,夏予不是哭干了泪,就是哑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