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血气方刚的年纪。”陆徊远又补充了一句,“面对喜欢的女人,我难道不能发自真心地想要做一些事情吗?”
这种暗示吓得夏予缩到了角落。
她一直都清楚地知道,陆徊远是一个和她年纪相当的男人。
她也十分清楚,没有哪个男人脱了衣服还能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因为陆淮钦那样的男人都做不到。
况且陆徊远的体力绝对地凌驾于夏予之上,他若真的想做些什么,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阿迢。”陆徊远试探地碰了一下夏予的手,见她躲开,便自觉地往边上挪了一下,“来日方长,循序渐进。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会接受我的。”
不可能。夏予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你别再乱动,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有陆徊远这般暗示和提醒,夏予被迫躺在了他的身边。二人之间有半臂的距离,虽然毫无肌肤接触,可这种感觉也压迫得夏予心交力瘁。
一连几晚,陆徊远都准时到来。
如果是这样,夏予觉得都不算失控。
至少他还算温柔,恪守最后一分礼仪。
虽然他时常会对夏予做出暗示性的动作,但夏予都一一避开,拒绝的十分明显。
一来二去,陆徊远的脾气依旧如初。被夏予拒绝也不恼,还时常噙着笑,看着夏予宠溺的笑。
不过夏予一直觉得,那笑意有些意味深长,情感十分复杂。
就这样,一个失控的夜晚来临。
陆徊远喝了酒,进屋后也不说话,就一直盯着夏予的眼睛看。
在夏予的印象里,陆徊远从来不喝酒。
她记得陆淮钦以前也和她提过,陆徊远喝多了酒身上会起疹子。所以不是十分必要,或是心情极其糟糕,他向来是滴酒不碰。
但夏予闻这味,他不仅喝了,还喝了不少。
露出的手腕处可以看到,他身上已经起了疹子。嘴唇也不知是怎么了,破了一大块皮,已经有些结痂了。
“要不要我去弄碗醒酒汤?”夏予把医书放下。
谁知陆徊远还是盯着她不放,视线好巧不巧就一直落在她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