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光明,没有了三魂六魄,她的脸也极度的扭曲,眼神呆滞,仿佛随时会死去,而瘫坐在地上成了她生前做的最后一个动作。
何启儒叹了一口气,幽幽道:“体会到绝望是什么感觉吗?”
他扬起脖颈,头扭动了两下发出响声。
“体会到最想要的被人剥夺的感觉了吗?”
“体会到了那种生命流逝,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完整的感觉吗?”
何启儒把发簪丢开,拿起那把小刀,笑着咧起两排牙齿,“你还没体会到。你怎么知道斩断手的痛苦,怎么体会过被生生割了子孙根的感觉?”
何启儒摸上夏予的后颈,尖锐的刀抵着她的小腹,“你要是再没了这个孩子,兴许就能体会到了。”
夏予听到这话,呆滞的神色依旧没有变化。
何启儒咬了咬后槽牙,尖锐的小刀已经抵上了夏予的腹部。
他压着夏予的头强迫她往下面看,“夏予,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一刀刀破开你的肚子,是怎么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掏出来的。”
夏予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她这般淡离的神色让何启儒觉得自己很失败。
凭什么他被断手断子绝孙的时候是哭天喊地,一点尊严都没有,而夏予却这么平静?
他揪住夏予的头发,狰狞着面孔道:“夏予,求我,你求我,你大声地求我,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求我,没有尊严地求我。你求我啊,你快点求我啊!”
何启儒气急败坏,拼命压着夏予的脑袋想让她磕头。几番下来,夏予倒在地上,任由何启儒拽着她的头磕着甲板。
“咚咚”的声音在狭小的内室传来,直到夏予额头有了血迹,夏予还是一声不吭,而何启儒还在呢喃要她求他。
最后许是发现自己无
论怎么做,夏予都不会出声,何启儒又多了几分挫败感,拿刀抵上夏予的小腹。
匕首轻而易举地划破夏予的衣服,然后是肚皮。当血迹渗出后,夏予终于低头看了一眼。
刀上满是鲜血让她呆滞的眼神挪了过来,眼珠死死盯着匕首慢慢变得通红。
何启儒见夏予一点也不怕死的样子,气急败坏地丢了匕首,揪住她的衣领怒吼:“让你求我这么难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