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被他沙哑低沉的嗓音弄得心尖一颤,更加杂乱无章地摸着八戒的毛。
“阿迢,看着朕。”
夏予这才止了手,乖巧地看着他。媚眼如丝,她自己都不知道。
“唤朕一声郎君。”
夏予喉咙仿佛被刺卡住,在陆淮钦渐渐盛了威胁的眼里,终于喊了出来。
她声音哑的厉害,把一声“郎君”喊得缠绵缱绻。二人听到,具是怔愣。
陆淮钦眸色立刻变得深沉,席卷起波涛,倾身过长桌,挑起夏予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夏予是抗拒的,身子微微颤抖,怎么都不肯迎合他的动作。
陆淮钦却是闭上了眼,享受着温润之感,大掌徐徐捧上她的脸,在她要逃离的时候,把人牢牢桎梏。
汤不过喝了一口,放的药也不烈。陆淮钦为什么这么动情,他自己心知肚明。
刚要撬开夏予的牙关,夏予心头一颤,猛地推开了他。
始料未及,陆淮钦跌坐回椅子上。他微喘着气,盯着夏予不语。
“还是去弄点解药吧,这药伤身。”夏予垂眸解释。
“朕更想和你。”
“我今日身子有点不适,怕是要来月事了。”
“你月事来的准,就是月初那七日。”
夏予露出一丝被揭穿谎言的尴尬,嘴唇动了动,也不知道要怎么回,便放弃了抵抗。
“夏予。”陆淮钦猛地掐过她的下颌,眼尾猩红,“和朕一起就这么难受吗?”
“陛下若是受不住这药,可以去寻别的——”
夏予话没说话,陆淮钦一掌拂落她身前的汤碗,他咬牙切齿道:“朕就你这么一个女人,也只想要你这么一个女人。”
夏予睫毛一直在颤,终于说了心里话,“避子汤喝多了不好,你知不知道?”
“朕没让你喝。”
“我不主动喝,难道怀你的孩子吗?”
“怀上不行吗?”
夏予面露苦涩,“陆淮钦,你扪心自问,你是个好父亲吗?你能做个好父亲吗?你喜欢孩子吗?在你眼里,孩子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