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淮钦那方面确实有疾病,还是夏予给治好的。但貌似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病,夏予追问缘由,他也不肯告知。
按他这般说,后宫三千佳丽他都未碰,太子也不是他的咯?
头一次见替他人做父,还这般淡然的。
“想什么呢?”陆淮钦掐了掐她的腰,示意她收着点幸灾乐祸的表情。
夏予却笑的越发放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在伤害她的人身上寻到一些快感。
外头的何幸听了这声音,都不太好意思喊陆淮钦,可他确实有要紧的事情。
敲了两下门,陆淮钦听到声音便示意他说。
“陛下,太子殿下恶疾又犯了。”
“去找太医便是,寻朕做什么?”
“太子殿下说……他要寻母亲。”
陆淮钦眉头拧了起来。
夏予闻此,故意恶心陆淮钦,“你儿子得病呢,快去看看吧。”
“你想不想知道他父亲是谁?”
“看时间,皇后娘娘未进宫就怀了孩子,那孩子的父亲,不会早就被你……”
陆淮钦一下便知夏予会错了意,他有那么一刹那要把陆时谦的身份说出来。如今看来,是不需说了。
他揉了揉眉心,“今夜不能陪你了。”
“那我给你绣荷包,再不抓紧,就要绣不完了。”
陆淮钦打量着夏予的眉眼,仿佛想找到一丝撒谎伪善的痕迹。
可寻了许久,她的桃花眼自始至终都盛了几分笑,坦坦荡荡,倒显得陆淮钦猜忌心太过重了。
“那日你想去哪里玩?朕带你去。”
夏予想了想,“去游湖看夜灯吧,你曾经说带我去看的。”
想到自己当年花言巧语的哄骗,陆淮钦眸色暗了几分,爽快地应了下来。
等人离开,夏予从枕头下抽出了本医书。
翻到某页,她以指腹摩挲了一下,看着指腹点点白沫,脸上的笑渐渐敛了下去,变得冷漠狠厉。
最后轻轻呼气将其吹散,夏予才重新把书盖上放回枕下。
随后将荷包拿出来,坐在灯下一针一线地缝制。
十日之期不过一眨眼间,陆淮钦应了夏予,带她去游岐都最繁华的街。
穿梭在人群中,夏予步履维艰。
差点被一撑花伞的女子扎到眼睛后,陆淮钦猛地把人搂紧了怀中,眼神示意了一下何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