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蔓蔓一个星期都没看到他,还以为他出差去了,并没有多想。
等他再次回来,叶蔓蔓跟他在房间里亲亲我我的腻歪着,突然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各种躲闪,不去接触她,甚至在她准备帮他解决一下的时候他还拒绝了。
“你怎么啦?”
叶蔓蔓非常不解,拉着他的裤腰带,心中甚至还猜测了一下他是不是出轨了。
可他那种躲闪隐忍甚至有点痛苦的表情让她觉得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直到她强行要求他把裤子扯下来他才说实话。
听到他说他做了结扎手术,她眼睛睁得老大。
虽然听说过男人做这种手术没什么大风险,而且恢复得很快,但大多数男人都不愿意去做这个。
毕竟男人很容易把这个跟娘炮或者太监之类的词汇联系上,总而言之,就没一个好词。
现代的男人都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传宗接代观念和大男子主义了,但也没多少人愿意做。
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年代,家家户户都对传宗接代十分执着,特别是家里只有一个独子的家庭。
贺忱是贺家唯一剩下的儿子,全家就只剩他一个了,他还跑去做了结扎,叶蔓蔓一时间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
但是他这个样子,真的让她好感动。
贺忱见她看着他的伤口都心疼得哭了,连忙搂着她安慰道。
“没事,不疼,一两天就差不多没事了,我是怕回来了看到你就那什么才多等了几天才回来的。”
“医生说了,过两个月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如果手术成功了就能像以前一样正常的有性生活了,而且不用再用那个你觉得很恶心的套子了。”
他的手现在已经没有茧了,但皮肤依旧有点硬。
被他摸着脑袋安抚,叶蔓蔓本来只是有点感动的,现在反而越来越难过了。
她锤了一下他的胸口,语气有些闷闷的。
“笨蛋,这种事情干嘛不跟我说自己就去了,我还能去医院照顾一下你啊。”
“一个人在医院躺着,多难受啊。”
贺忱轻轻捏住她的小手捏了捏,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医院不卫生,你现在不能染上任何病菌,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那我不是白结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