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阳本身是酆都大帝，即便他跟着桃木娃娃进了轮回，恢复记忆之后即使法力恢复不了从前，天眼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不论什么阴魂，在他不隐藏气息的情况下，都很难出现在他的周围。

即便是他隐藏了气息，那些阴魂对他本能的恐惧也不敢离得太近。

“所以你今天其实看到那个惨死的女子了？”谢泫问道，他没想到墨凌阳有天生天眼，可以直接看到鬼魂。

其实谢泫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小时候被师父给他关了，所以谢泫要想看见，必须用法术才行。

见娃娃一脸羡慕的样子，大帝那刚刚想给他解开天眼的心又收了回去，想着或许这也是可以跟着娃娃一起处理灵异事件做app推广的理由。

大帝心里想的很美。

两个人决定夜里再去一趟，让董祁给安排好车就行，他们两个进去，其他人可以在外面等着。

因为白天本就不太好找那女子，再加上有墨凌阳在，那鬼更不敢靠近。夜里墨凌阳用上敛气符便会好很多。

谢泫因为白天睡了晚上也不怎么困了，墨凌阳本身精神就好，董祁本来听他们半夜去老宅有点害怕，谢泫说了让他带人在外面等着才好了些。

结果到了地方一看，发现几乎全村男女老少都来了。或许是因为梦里出现的名字都是村子里的人，死的也都是族人，大家都很关心。

白天听说董祁找人来看，晚上还要来，便自发的能来的都来了。

谢泫一看这场面，心里十分无语。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虽然这里面大部分人对当年的事并不知情，但是这偏远的山村里发生那样的事也绝不是一个人的事。

“你们在外面等着吧，不要靠近，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要进来，有事我们会出来找你。”谢泫对董祁交代着。

董祁连连点头，他也没想到村里来了这么多人，这下至少觉得腿不软了。

谢泫和墨凌阳进了董家老宅，墨凌阳直接带着董祁去那个当年出事的房间，据董祁说，那个房间后来再没有人住过。

其他地方墨凌阳已经看过了，都没什么问题，确定就是女鬼在报复。

“唉，可惜我忘了跟那他们推荐咱们的app了！”谢泫突然有点后悔，因为晕车，还没来得及向客户推荐自主投胎app呢，钱没到手，谢·招财貔貅·泫很不开心。

墨凌阳转头看谢泫委屈的样子，实在没忍住借着月光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推荐了，董祁准备给他父亲买一个，回头推算一下看看，如果他的价格不是很高的话他也打算下载一个，业绩都算你的。”

“那怎么不好意思呢？都是你销售出去的。”谢泫真心肉疼。要是一下子卖出两个app，以董祁家的实力，他的提成至少也得百十万。

墨凌阳轻笑：“我是陪你来的，当然业绩算你的，总监吃所有销售的分成，但没有单独的业务分成，所以给我也没用，算你自己头上，到时候一样会从总业绩里分给我。”

谢泫明白了，原来和领导一起出差还有这好处。而且董家应该还会单独给他一部分辛苦费，实在不行到时候再跟领导分一点，大不了让他免费住一个月好了。

谢·大方·泫在心里盘算着。

刚一进那院子，谢泫身上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忍不住抖了抖，墨凌阳问道：“不舒服吗？”

“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