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菜的表哥,象极了自已那个窝囊的父亲,他能负担起一个爸爸的责职吗?
丽纯不禁在心里翻了几个白眼。
“晚上要回来吃饭吗?”父亲扶着门框,探着头小声的问道。
“不要,我在迪吧吃,”丽纯一脸的不耐烦。
“好的,那我就做自已的饭就好了,”父亲于是唯唯诺诺的走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父亲,她心底就有股无名火在蹭蹭蹭的往上冒。
他懦弱又无能,却又自命清高,一天到晚守着那点所谓的可怜的自尊心,聊以自我安慰。
就连这次弟弟去世,他也只会躲在家里暗暗的抹眼泪,一让他出去见人,就跟大姑娘上轿似的忸忸捏捏,什么都让她出面,什么事都得她出头。
当时母亲走了之后,家里明明已经揭不开锅了,他却依然抹不去所谓的面子,不愿意去找工作或者找别人借点钱还是粮。
只会在自已那一丁点田地上种点红薯或者种点玉米,可是一年到头才那么一点收成,怎么填得饱她们姐弟俩正在成长的身体?
所以她和弟弟小时侯吃得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后来终于挨到她十岁了。
她偷偷的跑去工厂给人家当童工,受尽了白眼和欺负,才算有顿饱饭吃,而她赚的工钱大部份都用来养活父亲和弟弟了。
她同时还要上学,村里的学校没有那么严格,人来了就坐下听课,没来也没什么大事。
于是她边读书边打工,本来她的成绩是很优秀的,老师建议她最好读完高中去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