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花花在后阳台看到他,神情动作都依然如故。
它小声地“喵~~”了一声,然后就亲昵的直接躺倒在地面,肚皮朝上,四脚蜷起,圆溜溜的眼睛充满挑逗的望着他。
它一边望着,身子还一边在地上挪动,向着后阳台的纱窗门靠近,等待着他去爱抚。
可是夏畈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和精力走过去陪花花玩了,他的双脚沉重得象被灌了铁铅一样。
包菜关了炉火,把糊掉的面条倒进垃圾筒里,她想起夏畈还在外面,于是没有重新煮面。
自从那天他从上海回来两人冷战后,就再也没联系过,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找自己,应该是想和她说明情况。
她告诉自己,既然夏畈能放下面子,主动来沟通,无论他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尽量从他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
当她走出厨房,看到夏畈站在客厅,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时,不由得觉得奇怪,怎么突然又象变了个人似的?
于是她问夏畈:“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坐?刚才面条糊掉了,你肚子饿了吗?我去重新煮一锅”,
这时侯,胡天鸣在厕所里叫道:“包包,你说什么?说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胡天鸣在厕所里听到包菜的声音,以为她在和自己说话,因为屋子里只有两个人。
包菜一下子省悟过来了:夏畈一定是误会她和胡天鸣之间的关系了,毕竟这么晚了,自己穿着睡衣,而他又在自己家里洗澡。
她不由得心急起来,正想向夏畈解释,只见他已经脸色铁青,攥紧拳头,眉头紧皱,额头上的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