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畈一路小跑追上包菜,他一个箭步跨上前,一把拉住包菜的胳膊。
包菜用力地挣扎着,夏畈不管不顾的把她紧紧地拥在怀中,包菜胡乱地捶打着他的胸膛,虽然力度不大,但还是有些许疼痛,但他绝对不会放手。
他只是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哄着说道:“别打……别打,这样你的手会很疼的”
确实,他壮实的胸肌如同块硬铁,包菜的手被反震得发麻,何况她的手腕是受过伤的,稍微动一下都会疼得要命。
但她继续拼命地捶打,直到两手疼得无法再用力,才停了下来,然后“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刚才在慌乱中到处乱窜,却依然没能找到走出迪吧的出路。
这里太大太复杂了,迷路是常有的事,何况,人家就是要你不能够轻易走出去,才能沉溺其中,在这种迷幻的氛围中通宵达旦的狂欢。
震耳欲聋的音乐依然响着,节奏感强烈,爵士鼓手不遗余力地敲打着鼓面。
抑扬顿挫的音调听起来铿锵动听,而且还时不时地就敲一下高亢的铜盘镲片盘,高音声直穿耳膜。
“你在上海的那天晚上,不是和她在一起吗?我还以为那是误会,今天你们又在一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包菜一口气把所有的恨意全部说出来。
“我们并没有干什么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