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留项羽一阵扼腕惋惜后,不假思索地更衣上榻,暗暗高兴地抱着心爱的醉虎入眠。
吕布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与需上早朝去的憨婆娘不同,他暂是个无官无职、可心安理得靠吃爵俸的赘婿身份
,自乐得轻松。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便晃得脑壳里传来一阵闷痛,当场“嗷”了一声。
这一“嗷”,便将
一直于偏殿厅室中处理公务的项羽给引来了:“奉先?”
吕布正苦着脸灌桌上那由宫仆备好的解酒汤,眼角余光瞥到
他后,遂以空闲那手摆了摆,示意无碍。
项羽却未立刻回偏殿去,而是在他身边坐下了,默默地凝视着他。
饶是
吕布自诩面皮厚得很,也被这灼灼目光里那不加掩饰的情意给惹得略微发烫。
这婆娘当真心慕老子得紧,连老子
稍微喝几口水,都要乖巧地在旁等着。
这么一想,吕布心里既生出几分得意,又添了几分不自知的欢喜。
灌完那
解酒汤后,甭管是否真起了作用,总觉得因宿醉的头痛当场就好了许多。
吕布清了清嗓子,顺手往桌上一拨,就将一
小坛未开封的酒给拨到了怀里。
他漫不经心地撕开封口,却一直以眼角觑着这好不知害臊的婆娘,好似在犹豫甚么。
未过多久,他就下定决心一般,扬声道:“来人,取个瓠来!”
莫说这要求有多莫名其妙,吕布一声令下,不过
片刻功夫,便有人寻了枚干透的瓠来。
已是晚秋时分,自不可能还剩新鲜的瓠,但干的对吕布而言却是正好。
他
拿在手里稍掂量,便果断瞄准一处,手刀一记劈下,叫那瓠当场裂作左右差不多的两瓣儿。
那坛被新撕开封的酒,被
均匀地分着、倾倒在了这两瓣瓠里。
吕布眼珠子乱瞟,却不似往日那般顺手一推了事,而是以双手捧着其中一瓣,放
到下意识地摊开手的项羽手里。
“接好了!”
吕布嘟囔了句,接着将自己那一瓣儿捧了起来。
这会儿他才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