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贼头痛症多犯些,好叫他出口恶气。
而千万莫要脑子犯轴,叫那曹老贼给光明正大地剁了。
他今日放过
了萧何与曹参,只愿自己被缢杀于白门楼那日后,曹老贼也如他这般高抬贵手,放过了陈宫与高顺。
吕布越想越心烦
意乱,干脆不看场中人。
只他目光乱扫一阵后,却倏然凝住了。
韩信正欲寻贤弟在问问时,忽见贤弟下颌僵在半
空,虎目缓缓瞪大,仿佛看见了甚么不可思议的物事。
可有不妥之处?
在韩信惑然不解的注视下,吕布僵硬万分
地扭过头来,直直看向那自始至终一动不动,几埋入地面的脸下,却有一片刺目猩红渐渐漫开的刘耗子,心里咯噔了一下
。
……不至于罢?
吕布依稀记得,自己方才只因那难听话极不痛快,踹上那脚时,应是用力不小。
可这刘耗
子命硬得很,怎么说也是个能打仗的马上将军,这一身肉可不是白长的。
怎么可能连他那一踹之威,都吃不住?
一股不祥的预感逐渐漫上心头,吕布几乎是屏着呼吸,面色凝重地走进前去,俯身伸手将刘耗子翻过身来。
却见刘耗
子躯体僵硬无比,似块木头般被一下翻了过来。
吕布定睛一看,骇见这耗子的双目半阖,却已涣散,鼻口具有被糊成
一团的干涸血迹……
他娘的,这耗子装死本事实在厉害,竟险些唬住了老子!
吕布硬着头皮揣着明白装糊涂,于
心里大骂刘耗子狡猾后,下一刻便伸手去探其鼻息。
气息全无。
气息能通过屏吸作假,哪儿能当真?
吕
布仍不死心,又黑着脸,以指腹探那刘耗子的颈侧。
然人早已死透了,哪儿叫被他几下探回来?
将那冷冰冰的脖
颈按了整整一圈儿,也没能按着半点热气或跳动的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