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无形中被勾起几丝馋虫,不由自主地也用起吃食来。
吕布毕竟用过晚食,虽味道上不甚如意,总归是吃饱了来的
。只扫了几碟菜肴,即打了个饱嗝,专心继续饮酒了。
倒是项羽因重重心事,将自己饿了整整一日,这会儿乍开胃口
,不知不觉间便将满桌菜给用了个精光。
项羽吃菜的功夫,吕布灌了整整一坛酒下肚。
这酒本就厉害,况且是他
那高估自个儿已然稀烂的酒量、毫无节制的豪饮?
他半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项羽那石雕般深刻冷峻的侧脸瞧,直到
项羽察觉他的目光,疑惑地看过来后,他还不躲不避,甚至“噗”地一声喷笑出来,指着项羽笑道:“哈哈哈哈!好好的
重瞳子,怎成了重重瞳子!”
在已有八分醉的吕布眼里,项羽本该是一眼二眼仁的眸子,竟成了四眼仁的模样,可不
是有趣极了?
项羽嘴角微抽。
他倒是难得好脾气地由吕布无礼地指着,没同醉鬼的一番狂言计较。
况且他自
胃口开了、吃了个七分饱后,这会儿心情已大有好转,再看吕布这功臣,便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而项伯处罪证确凿,
叛军当何等论处,项伯便当如何处决。
即,必死无疑。
毕竟项伯通敌叛军久矣,所害甚多,哪怕有一层血缘在,
他也不可能姑息。
“唉!”
项羽正准备派亲卫将吕布送回住处,自己也去洗浴,往亚父那去一趟时,忽听不知何
时已软绵绵地瘫倒在地的吕布长叹一声。
项羽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一阵,按捺不住那股子觉得有趣的探究心,不由
凑近了一点,居高临下地看着醉醺醺的吕布,低声问道:“奉先所愁为何?”
“本侯,本侯……”
吕布喉头滚动
,鼻音浓重地“呜呜”几声,意识分明已然朦胧,却还执拗地嘟囔着什么。
因他躺着而项羽站着,而项羽个头又是极
高,便离得太远,此时无法听清。
笨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