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打猎一个月至多挣个二两银子,就是干一年,也没有林姝卖一个方子挣得多。
一个大男人,还没女人挣得钱多,秦衡微微有些愧。
原来林姝说她会挣钱是真的,也是真的有能力养活这个家。
反观他自己,拖累了人家不说,还与她提了和离。
“有肥厚的利润,才能付出厚厚的银子。酒楼买的不仅是我这一道菜,更是我以后新菜品的去处。”
别看她在同福酒楼啥也没说,可她心里面门儿清。
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哪儿有什么烂好人,无非是她身上有利可图罢了。
“你倒是看得透彻。”
本以为他娶了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不曾想她竟是深藏不露。
林姝淡淡道,“是你狗眼看人低。”
秦衡被噎了一下,“……我将银子收在你的妆奁里吧,主家那边就劳烦你跑一趟。”
“哼。”林姝敷衍了句,便拿了衣服和剩下的二十两去了秦家。
拿了钱林姝没有径直去秦家,而是先割了几斤肉,准备一道给秦家那边送过去。
如今秦衡回来,腿脚不方便,以后麻烦秦家的地方只多不少。
份量不多,在乡下人看来可是好东西。
没料想刚走到门口,一个面相刻薄的老妇迎着她走了过来。
见到来人,林姝心里一阵无语。
这人她认得,是秦家这边儿最难缠的亲戚,秦衡的大伯娘,也就是秦老愣的大嫂牛氏。
说起秦衡的大伯娘一家,那可真叫一个奇葩。
打林姝嫁过来秦家起,没少从秦家这边占便宜。
三天蹭饭两天拿钱,端的是欺负秦家人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