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皱眉:“可是我们逃出来时,魏尔伦好像被军警围了,不确定是否死了。”

太宰治沉默了一会才说:“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赤松先生的谋划,魏尔伦是不可能活着离开军警研究所的。”

太宰治想到了赤松流的过去,这个男人应该有不少老朋友吧?

有费奥多尔那种的,应该也有能帮忙的强者。

“总之,关于魏尔伦和兰堂的事,你只当自己不知道就行了。”

太宰治这么说着,狐疑地盯着中原中也:“不过你有能力瞒过森先生吗?”

中原中也轻轻抬眸看了太宰治一眼,他嗤笑道:“你不用试探我。”

橘发青年想到在研究所里,不断逆行向前、试图寻找兰堂的赤松流,他问自己生气吗?

答案是否定的。

于是中原中也轻描淡写地说:“我又没瞒着森先生,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而且说与不说,都对港黑没什么影响,甚至说了还会影响港黑内部干部的团结,他为什么要说?

太宰治先是一愣,随即噗得笑了。

这不就是赤松流语言艺术大师的真谛吗?

织田作之助抬手拍了拍中原中也的肩膀:“我替小流谢谢了。”

中原中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用,赤松先生也不容易。”

既然中原中也没异议,太宰治的神情舒展开,他又和两人聊了聊怎么汇报这件事,如果森先生提问了要如何回答,然后他们三人都各自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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