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

江月打开门，疑惑问，并没有见到鱼。

阮闻慈收回打算捉鱼的手，站起身，看了一眼江月光着的脚，道：“没什么。”

鱼从江月的脚腕裤腿处消失不见，可江月丝毫没有感觉，见阮闻慈看自己的脚，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

阮闻慈不打算和她多言，转头欲走，江月叫住了他：“等等！这件衣服，你能不能给我？我可以用其他东西和你交换！”

“你要嫁衣？”

阮闻慈上下打量江月，之前因为鱼只关注到了她没穿鞋，现在仔细看她的脸，发现江月的脸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并不是红灯笼照在脸上的水红。

耳朵似乎在动，但被头发挡住，看不真切，再一看，耳朵并没有动，是风在吹。

“我不想给。”阮闻慈拒绝。

他没有什么好心，不会将自己的东西送给其他人，更何况，江月已经不能称为人了。

皮肤表面正在渗血，只不过量很少，血腥味轻微，但时间长了，便聚在一起，从脸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