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宴迈着沉稳的步伐跟在局长身后,局长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冰面上,总感觉周围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随着距离关押犯人的地方越来越近,他周身的凉气越来越重了。
来到审讯室,隔着单向玻璃。
局长介绍。
“闻总,您看,就是他们两个。”
闻时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很快看到那两个伤害楚黎的犯人。
一个脸上有刀疤,一个长相猥琐。
闻时宴没什么情绪地冷嘲一声,眼神瞬间变得如修罗一般凶狠,当即推开门走了进去。
两个犯人原本还在嬉皮笑脸,看到闻时宴进来,顿时愣住了。
闻时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如同实质般的刀刃在他们身上划过。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这房间给你们用,未免干净了点。”
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压迫感。
斌哥强装镇定:
“哼,你是谁呀,这是警察局,你以为是你家啊。”
闻时宴冷冷勾起嘴角,走到犯人身旁,突然出手捏住那人的下巴,力度之大让斌哥痛得叫出声来:
“我家?那也是你能提的地?”
说完,他松开手,拿出一块手帕优雅地擦了擦手指,仿佛刚刚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接着,他背对着局长说:
“我想和他们单独谈谈。”
局长一丝犹豫不敢有,带着其他人离开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只剩下闻时宴身后的李肆和两个犯人。
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斌哥两人瑟缩在角落里,眼睛惊恐地盯着闻时宴,明显有了怕意。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冰冷且充满压迫感的眼神,那眼神里蕴含的愤怒像实质化的利刃,割在他们的心头。
刀疤男认怂地牙齿打着战,嘴唇哆嗦着求饶:
“闻……闻先生是吧,我们……我们知道错了,求您……求您放过我们。”
闻时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尊死神雕像,冰冷的目光在他们身上缓缓移动。
每停留一秒,他们脸上的恐惧增加一分。
这种沉默比任何打骂都更折磨人,刀疤男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浓稠起来,像是要把他们活活憋死。
终于。
那个叫斌哥的犯人崩溃了,他爬到闻时宴脚边,抱住他的腿,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