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给楚黎安排的那张沙发上却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墨山白随手抓了人问,“沙发上的楚小姐呢?”
“楚小姐走了。”那人告诉墨山白。
“去哪了?”墨山白明显急了。
那人都糊涂了,“楚小姐回家了,你不知道吗,走好一会儿了。”
提起楚小姐走了,他们一个个的都气急败坏的,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正殿美人。
他们不但不能上去搭讪,还只能远远的看着。
这事谁能忍得了。
“你说她去哪了?”从洗手间回来的闻时宴语气凉飕飕的直叫人发怵。
面对闻时宴的问话,那人紧张到双腿直发抖。
“楚小姐回家了,刚走。”
闻时宴蹙起冷峭的眉峰,重复那人的话。
“回家了?”
那人点头,“是的,楚小姐回家了,跟肖小姐一起走的。”
听到这话,闻时宴没再多说什么,扭头出了房间。
想要抬脚追上去的墨山白,见闻时宴追了出去。
满眼的不甘,也只能硬生生止住脚步。
耳边嘈杂的音乐声盖不住他荒凉的心。
....
追到门外找人的闻时宴,站在宽敞的酒吧门口,四下寻了一圈。
来来往往的车辆倒是看到不少,就是没瞅见楚黎的身影。
闻时宴当即掏出衣兜里的手机,点开楚黎的手机号码。
拨了过去。
这时,
等在车里的李肆,一眼看到站在酒吧门口的闻时宴。
李肆没看到他眼里的急切,以为他应酬结束了,赶紧招呼司机把车开过去。
“去门口,总裁在哪呢。”
司机没二话地踩下油门,调转方向。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您好,您所拨打的.......”
闻时宴已是第二遍听到电话那端传来冰冷的机械声了。
他捏着手机的大手,因用力而逐渐泛白,一张脸阴沉的可怕。
楚黎喝多了,在一楼的卡座处,就已经喝多了。
去到包房又一杯接着一杯喝。
闻时宴猜测她至少有八分醉,两分朦胧,无半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