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误会了,我并不是想要威胁您。”
薄远舟表情有些忌惮,毕竟他知道陆宴泽和薄司珩一样都很疯。
他们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否则他也不会蛰伏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今天。
当年薄司珩的父母出事,他就想掌控薄家,没想到被老太太看出来自己的野心,她便以自己手腕一力阻拦他,收回薄家掌控权。
只等到薄司珩成年之后,才放手将薄家交给他。
这些年,他心里没有哪一刻不在恨。
凭什么自己要永远被压一头?为什么老太太要这么偏心?
薄远舟很不甘。
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在薄家公司经营自己的人。
“陆总,我有可靠消息,薄司珩不行了,所以他才会这么急于提出离婚,肯定是想要保护贺烟,这样一来,您不就正好有机会了?
我们的合作,也可以再加一条,我帮您得到贺烟,怎么样?”
陆宴泽靠在椅背上,叠着双腿神情慵懒。
他的手却在有节奏的敲击扶手。
“薄二爷的意思,是想拿贺烟当我们合作的筹码?”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波动,心里却在思考。
贺烟和薄司珩离婚对他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不用头疼该怎么做才能有机会。
本来就是他和贺烟先认识,凭什么和她结婚的人是薄司珩?
陆宴泽了解贺烟的性子。
她离婚也未必会肯接受自己。
“可是你的消息不准,薄司珩不可能会死。”
他知道贺烟不会让薄司珩死,因为她是神医冯先鹤的传人。
她青出于蓝,比冯神医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也是为什么陆宴泽一心想请到贺烟成为自己研究所的顾问,如果还能追到她,对自己乃至陆家来说,都是双重的助力。
“陆总又为什么这么断定?这你大可放心,薄司珩一定会死。”
薄远舟愣了一下,随后表情更加笃定。
他知道陆宴泽无非是在试探自己。
“就算他不死,他和贺烟离婚也已经是事实。”
“你说的确实没错。”
陆宴泽勾唇一笑,没有拆穿薄远舟。
他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
吞下薄家,势在必得,但同时,贺烟的归宿也是他的目的。
“好,既然薄二爷拿出了自己的诚意,我也不好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就按你说的办,我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