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冠还有这等艳遇,”裴沅稀奇。
“沅姐姐,您就别笑话我了,”裴燕道,“盛京城谁不知道宝萱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被她看上能有什么好事。”
“好,好,你放心,庄冠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裴沅安抚她。
“如果他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定不会饶了他。”裴燕决然的说道。
“咳咳,”裴沅清了清嗓子,“解铃还须系铃人,宝萱也有驸马,听说,她多年无所出,驸马也没有通房,现在最急的肯定是驸马,只要驸马那里肯出面压制公主,那你的危机就迎刃而解了。”
“听说江朗无权无势,怎么能压制公主呢。”裴燕道。
“虽然无权无势,但他有一样天然的优势呢,他娘也在公主府呢,江母可是公主的长辈呢,若是公主忤逆婆婆,这件事传到皇上耳中,你说他会为宝萱说话吗。”
裴燕摇摇头,在她心里,公主是皇上的女儿,在怎么样也会护着她的。
“你啊,”裴沅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没听说过吗,公主未出阁时就与人私通,还有身孕,圣上早就厌弃了她,若是这一次事情再捅到圣上面前,圣上怎么会饶恕她。”
“嗯,我懂了,圣上不只有她一个女儿,还有其他的公主呢,”裴燕茅塞顿开。
“对啊,圣上可还有公主没有出阁,她这样作,以后还有谁敢娶皇家的女儿。”
回去之后,裴燕便把裴沅同她说的话,讲给庄冠听。
庄冠笑道,“这主意倒跟嫂子的不谋而合,等我明日就安排人接近江驸马。”
裴燕渐渐把心放下,安生跟庄冠过日子。
她这个月胃口不好,什么也吃不下,魏咏琴见状便给她请了一个大夫。
这才知道,她已经有孕了。
庄冠知道自己要当爹后,乐得合不拢嘴,他的那些同僚,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他早就羡慕的不行。
裴燕有孕在身, 魏咏琴便越发不让庄冠拿外面的事情烦她。
但是,裴燕在半个月后还是知道了。
宝萱在公主府门口,失手把江母推下台阶,江母撞到石头上,失血过多,当场死亡。
这件事,在盛京闹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