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
或者说,不只是这样。
虽然时杭并不算谦逊,某种意义上甚至称得上傲慢,但他绝无把旁人的痛苦当做戏剧的想法。
或者说,以前可能会有一点,现在完全没有。
——所以,“我”是在看什么呢?
就算他真的谋无遗计,又要如何去凭空想象从未有人涉及到的领域?
单凭想象是没用的,所以时杭也没有继续和自己较劲,而是先回答了两人的问题:
“放心,我已经能看到结果了,我当然会赢。”
这话没毛病,虽然他还不能确信自己的计划会不会百分百顺利进行,但他确实看到了胜利的未来。
松田阵平皱眉,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对,但他还没开口时杭就抢答了:“没有隐瞒,我说的也都是真话!”
对于时杭的反应,松田阵平多少有些疑惑。
毕竟他俩各干各的已经很久了。时杭说给他听的那些森塔罗斯的事情,他也是尽量当故事去听,心态平和的给出自己的看法和意见。
时杭也早就能用比较平静的面对以前的遗憾和愤怒。
他是警察,时杭也有他想要维护的「秩序」,一明一暗本就不是能用彼此的逻辑套进去的事情。
所以对于时杭此时的表现,他确实是有些不理解的。
太激动了,以至于显得他很心虚。
“你表现得有点心虚啊。”松田阵平凑近了点,和时杭面对面,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时杭。
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时杭本来就心虚,被他盯得更心虚了,又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
“没有的事情,只是一想到还有那么多工作要做我就心情不好。”
说到这里时,他是真的心情不好了。
一想到他无缘无故去了森塔罗斯,无缘无故扛了一身担子,最后还得为了彻底解决这些事情再回去一趟……
时杭觉得自己要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