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我好不容易把萩原摘出来,你别自己扎进去。”
这家里的法外狂徒有他一个就够了。
就算哪一天他真的脑子抽筋了,哪怕只是考虑到松田阵平,他也会收敛一些。
“感觉你好像鸡妈妈。”松田阵平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道,“你好像在这一方面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其他人都是防着别人做坏事,唯独时杭是一直在防着他自己突然想做坏事。
这人一向游刃有余又随心所欲,很少见他这么认真,却又是在这样的场合。
“啊,”时杭挠了挠头,“就,见过太多晚节不保的,我怕自己也变成那样?”
那也太憋屈了。
他反复告诫自己不要被那个世界的精神病们传染,不能像是周遭势力统治阶层那样拿到了权利就开始扒着整个势力吸血,更不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初心不改很难,更难的是意识到自己有没有被环境同化。
“想太多。”松田阵平抬起手,用力戳了一下时杭的额头,“对自己有点信心,不过……”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
“不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揍醒你的。”
时杭:(*/ω\*)
哎呀,他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