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查看了后脑勺的伤然后说“二哥,砍两棵粗树枝来,做个担架把他抬回去。”
边说话边把男人的胳膊腿脊椎骨都摸了一遍。
“我去。”叶瑾桦话音刚落栓子,柱子两兄弟已经向林子跑去了。
“他现在什么情况?”叶瑾义问道。
“后脑勺的伤不碍事,已经不流血了,可以回去处理,剩下就是这条腿,需要先固定好才能搬动他,以免二次伤害。
其他都是些擦伤,不致命。至于昏迷应该是太长时间没有进食,饿的。”
说着话手也没停,随手从旁边捡了两根树枝又从随身挎包里拿了绳子把伤者的腿摆好固定好。
弄好之后栓子兄弟俩也拖着两颗长一米八左右,直径差不多有10公分的长树枝拖了过来。
叶瑾义拿了绳子上手做了担架,几人小心翼翼把人放在担架上抬着往山下走去。
临走叶瑾桦和叶瑾义不约而同的看了眼山坡上有对视一眼,显然俩人都发现了,刚刚一直有人在上面窥视他们。
两人暂时没管随众人一起下山去了。
到了山下又马不停蹄的把人送去了卫生室,卫生室三间房,一间诊室,一间药房,还有一间小屋,屋有一铺炕。
后面还连着一个小院子,天暖的时候会用来晾晒药材,猫冬的时候叶爷爷没事儿是不来卫生室的。
好在叶瑾桦有钥匙,开了门进了屋里,把人安排在小屋炕上,屋里面冷的像冰窖似的。
叶瑾桦打发人烧火,再去一个通知爷爷和他爹,她自己开始做处理伤口的准备。
器具该消毒的都消上毒,让她二哥把男人伤腿的裤子从边线拆开,这样以后缝上还能穿,毕竟现在条件艰苦衣服裤子也是很珍贵的,不能随意糟蹋了。
栓子在山上看叶瑾桦毫不避讳的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心里就觉不妥。
这会儿更是让叶瑾义把人家裤子都剪了,哪怕只是裤腿,但也是实打实漏了肉了,但是看人家二哥和爷爷什么也没说他们也不敢找叶家晦气。
栓子想以后叶瑾桦要是嫁给他他肯定得好好管管她的,男女大防啥的该注意还是得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