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趴在围墙上,眼睛紧紧盯着绣楼的窗户,大气都不敢出。幸运的是,颖婵并未发现他的存在,她自顾自地在浴桶中沐浴。叶尘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穿着夜行衣,若被发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颖婵在浴桶中悠然自得地清洗着身体,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水雾中若隐若现,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散落在水中,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叶尘看着这一幕,只感觉喉咙干渴,心跳急剧加速,差点就流鼻血了。
片刻后,颖婵从浴桶中缓缓走出,水珠顺着她那曼妙的曲线缓缓滑落,滴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叶尘的眼睛瞪得极大,仿佛要将这一幕深深印在脑海中。好在颖婵很快就走进了内间换衣服,叶尘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忙从围墙上爬下来,匆匆返回自己的房间,脱下行头,整理了一下衣衫,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在院子里,叶尘与颖婵不期而遇。颖婵的脸微微泛红,仿佛天边的晚霞,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与嗔怪。她轻声对叶尘说:“尘,国君旨意到了,你快去接旨吧。” 叶尘点了点头,心中却还在回味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叶尘快步来到伯爵府大厅,只见一位宦官正站在那里,他身着华丽的锦袍,头戴一顶精致的官帽,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叶尘见状,立刻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元宝,悄悄递给宦官,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公公,辛苦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宦官接过金元宝,轻轻掂量了一下,脸上的傲慢之色稍有缓和。
宦官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叶尘检举骄堇谋反,忠心可嘉,特赐予太学监生出身,望其日后继续为朝廷效力。” 圣旨的内容简短得让人意外,而且竟然没有传统的 “钦此” 二字。凌云伯和颖婵听到这样的旨意,脸色瞬间变得冰寒,仿佛一层寒霜覆盖在脸上。
宦官宣读完圣旨后,便匆匆离去。凌云伯望着宦官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国君此举,分明是在扇我伯爵府的耳光。这道旨意,没有丝毫的嘉奖之意,简直是一种羞辱。”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握紧拳头,说道:“岳父大人,看来国君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们。我们必须要有所准备,不能坐以待毙。”
叶尘心情烦闷地回到院子,望着墙上写满仇人的名单发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把国君的名字也写上。颖婵见状,急忙阻止:“尘,你不能这样做。国君乃一国之君,你若如此,便是大不敬之罪。” 叶尘却不以为然,他冷笑一声:“娘子,国君如此对待我们伯爵府,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吗?” 说罢,他执意拿起笔,在墙上写下了 “萧峰” 二字,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
写完后,叶尘的情绪稍稍平复,他看着颖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娘子,接下来的五天,我要好好放松一下,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五天之后,恐怕又要开启新一轮的打脸历程了。” 颖婵微微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第二天夜里,叶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那绣楼中的美景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他,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他悄悄穿上夜行衣,再次爬上了围墙。此时的绣楼之上,水雾依旧缭绕,颖婵再次在浴桶中沐浴。叶尘趴在围墙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心中满是兴奋与紧张。这一晚,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在床上辗转反侧,起床了三次。
第三天晚上,叶尘如同着了魔一般,又一次来到围墙下,爬上围墙,继续偷窥颖婵沐浴。那如诗如画的场景让他陶醉其中,却也让他的内心备受煎熬。当晚,他在床上同样难以入睡,起床了两次,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颖婵的身影。
第四天晚上,叶尘的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但那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他还是强撑着爬上了围墙。当他再次看到颖婵那迷人的身姿时,心中充满了喜悦。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小菊突然出现在窗户边,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围墙,瞬间认出了叶尘。小菊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刚要惊呼,叶尘急忙做出噤声的手势。小菊赶忙捂住嘴,可那惊讶的神情却难以掩饰。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小菊在转身离开时,不小心惊呼出声。这一声惊呼,立刻引来了众人。叶尘心中大惊,他灵机一动,学起了猫叫,试图掩饰自己的行踪。小菊反应过来后,急忙赶走了其他侍女,然后转身嗔怪地看着叶尘:“公子,你怎么能这样?要是被小姐发现了,可就糟了。” 说罢,她红着脸跑开了,慌乱中连裙子都没拉好,露出了白皙的小腿,那模样甚是可爱。
第五天晚上,叶尘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心中暗自发誓,今晚绝不再去偷窥了。可是,那绣楼仿佛有一种魔力,不断地在他脑海中召唤着他。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内心极度纠结。最终,那难以抑制的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他缓缓起身,换上夜行衣,悄悄地走出房间。当他爬上围墙,满心期待地看向绣楼窗户时,却发现窗户紧闭,一丝缝隙都没有。叶尘顿时如遭雷击,他呆呆地趴在围墙上,望着那紧闭的窗户,心中充满了失落。这一夜,他就这样趴在围墙上,望着绣楼,一夜未睡。
第二天吃早饭时,叶尘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拿起筷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又将碗砸得砰砰响。半碗饭下肚后,他赌气将碗一推,不再吃了。颖婵看着叶尘,心中满是疑惑,她轻声问道:“尘,你怎么了?为何如此生气?” 叶尘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着颖婵,质问道:“娘子,你是不是因为我出身卑贱,所以看不起我?” 颖婵急忙摇头,眼中满是真诚:“尘,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在我心中,你是最优秀的。” 叶尘却不相信,他接着问道:“那你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功名,贪慕虚荣,所以才对我如此冷淡?” 颖婵的眼圈泛红,她急切地说:“尘,你误会了。我对你的感情,与这些无关。” 叶尘冷笑一声,继续质问:“或者,你是因为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能保护你,所以嫌弃我?” 颖婵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大声说道:“尘,我
叶尘趴在围墙上,眼睛紧紧盯着绣楼的窗户,大气都不敢出。幸运的是,颖婵并未发现他的存在,她自顾自地在浴桶中沐浴。叶尘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穿着夜行衣,若被发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