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晚在养病期间,温九瑟曾经来求见过,不知道执意在外屋跪了多久,重明明一向很心疼这个在家中并不好过的姐姐,便厚着脸皮来跟元清晚讨个脸面。
因着赵洵教授温九瑟棋艺,温家便把这温九瑟当做攀附肃章王府的棋子,如今却突然杀出个元清晚,温家眼见她要无用,才想给她除了这个障碍,自然不会放过元清晚自己送上门的机会。
重明明气恼她如此糊涂,怎么可以害人性命,可是又没办法将往日情谊抛之脑后,看着从小对她颇多照拂的温柔女子受难。
元清晚与温九瑟相交过,自然知道她不过是个受作贱之人,若非当年王爷莫名做了他老师跟王府结了缘,怕是早就被家中给了谁为温家换取利益,能找到那武功不俗又死心塌地的船夫,温九瑟还没那个能力。
重明明低声下气的样子是真的少见,为这个儿时玩伴倒是十分尽心尽力。
“你转告温小姐,我没事。她一个深闺女子不谙世事,误信了他人,不必自责。”
重明明一时开心了起来,转念一想,还有自己那个义兄,元清晚看着她这样,明白了她心中的顾虑。
“这件事过去了,不会牵连旁人。”
重明明将温九瑟扶起来时,赵洵正从外面进来,看了一眼两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
重明明笑着打哈哈,现在还不知道温家干这事儿赵洵知道了多少,会不会怪罪温九瑟,毕竟其中是她搭的线,只好硬着头皮上。
“义兄,九瑟姐姐最近解了你上次那个残局,拿过来给你看看。”
“我是问你。”
重明明顿悟过来,自己在这里很不合时宜吗,可能自己时常躲着自己这个义兄,所以还不太习惯见到她吧,指了指桌上的饭菜。
“我给晚姐姐做了些她爱吃的。”
赵洵瞟了一眼,的确都是元清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