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休息会儿了，累死了。”张天宇往后一仰，躺在了精神世界内那浅浅的水层中，打了个哈欠。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经灵：“在这里的时候，你就能切断我和系统之间的联系对吧？”

经灵：“是的。”

张天宇问：“那你能告诉我，系统到底是什么身份吗？”

经灵：“不能，这种事得他自己告诉你。”

张天宇想了想，说道：“那行，我换个问题，你只要告诉我，她是不是神就行了，这个可以吗？”

经灵沉吟道：“额......这个好像没说能不能说......”

张天宇赶紧说道：“没说不能说，那就是能说啊！”

经灵：“但他也没说能说啊，没说能说，那不也就是不能说么？”

张天宇：......

您还别说，这家伙还挺聪明！

张天宇又问：“那我再换个问题，那个老任你知道吗？”

经灵想了想：“【老任】？如果你说的那家伙是我以为的那个，那我就知道。”

张天宇问道：“那老任和系统是不是有什么很紧密的关系？又或者说，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

经灵：“嗯，这个好像我也不能说。”

张天宇一拍大腿：“行了，我知道了，他们就是有很紧密的关系，或者本就一体。”

经灵：？？？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可什么也没说啊。”

张天宇道：“如果他们没关系，你完全可以说他们没关系啊。”

“你不能说，那不就代表有关系吗？”

经灵乐了：“嘿，还能这么搞是吧？你这脑回路还真是挺清奇的！但也许他们没有关系，但我也不能说呢？”

张天宇反问：“他们没关系你为啥不能说？你应该只是要保守秘密吧？他们如果没有关系，那就不算是秘密啊！”

经灵无奈了：“你愿意这么想就随你吧，反正我可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