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穿着洁白衬衫外面套着羊绒马甲,还带了个绅士帽,他见金泉问话,笑了笑,摘下帽子一礼:
“公羊青。”
显得很自信,似乎说完这个名字就应该认识他一样。
可金泉却丝毫没有惯着他指了指地上被踩成糊状的葡萄,目光冷峻的盯着他道:
“那你这个贵宾,来给我把地板舔干净了。”
公羊青的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金泉顿时一笑,翘起二郎腿,将一颗葡萄直接弹向他的面门:
“那你说说,你到底是谁。”
公羊青快速侧头躲开了葡萄,葡萄打在他后面的车窗上,爆开一串汁水。
他眼神眯起,摩挲了下手中的手杖,可就在这时,随着一声气响,列车缓缓开动。
公羊青看了眼自己的手表,有些皱眉。
可又看了眼金泉,冷笑一声,靠回了座位上,竟然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看着他这副模样,金泉笑了,直接站起身走上前,对着公羊青道:
“我让你舔干净地板,你耳朵聋吗?”
公羊青睁眼看着近在眼前的金泉那张脸,如此近距离下,霎时间一串记忆涌上心来,顿时一阵了然。
“是你,难怪这列车会提前开,原来是来接你。”
他冷笑一声:
“就这么急着送死吗?”
在进阶时金泉容貌有些变化,特别是之前的黑发,此时完全化作了白发,一时间还真没认出来。
金泉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
“让你舔个地板,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轰!”
整个车箱都猛然摇晃,金泉手掌直接顺着他的肩膀猛然滑下,随后微微用力一扯。
鲜血迸射,在公羊青难以置信的震惊眼神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脊椎被金泉直接抽了出来。
像是刀刃撸竹子般,将连接着的肋骨全部割断,随手往车厢的过道一扔。
“嘭”的一声,所有人都震惊的站了起来。
公羊青身上后背血肉翻滚,似乎就要快速恢复。
只是下一刻他长出的肉芽如同碰见了硫酸,直接化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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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痛苦的低吼。
“你看,这么不听话。”
“还不是要当抹布。”
金泉扯着公羊青的脖子随手一扔直接将他塞进了座位下。
精致整齐的羊绒衫极富吸水性的擦开了地上的葡萄汁水。
回头看了眼站起来似乎要帮忙的乘客:
“下等人,滚出去,我不想再说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