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拔清所处的那座军营里,周遭的氛围仿若被一层坚厚无比的冰霜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沉闷压抑到了极点,让人感觉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牢笼之中,几乎要被这凝滞的空气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贺拔清的面色阴沉得好似一潭死水,又恰似一块冰冷坚硬的铁块,毫无半分生气。那凝重的神情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沉重得让人觉得他似乎随时都会被压垮,那紧绷的面容好似能拧出水来。他的目光深邃如浩瀚无垠的海洋,其中蕴含着无尽的严肃与威严,仅仅是与之对视一眼,便会让人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怯意,丝毫不敢轻易地直视他的眼睛。
他缓缓地张开嘴巴,那低沉而有力的声音缓缓传出,犹如沉闷的雷声在人们耳边毫无预兆地骤然炸响:“张永此人,其心机深沉得宛如那无边无际、深不见底的大海,那城府之深厚,更是如同那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他的心思缜密到了极点,我们想要轻而易举地将其揣摩透彻,简直是痴人说梦。他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将主帅的位置拱手让与我们,这其中必定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阴谋,说不定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就等着我们往里跳呢。”
在一旁的李玉,却仿佛置身于一个与周围环境完全隔绝的独立世界之中,对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漠不关心,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他的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漫不经心,随口应付道:“我不在乎。”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这世间的纷纷扰扰都如同过眼云烟,根本不值得他去费心关注,与他没有半点关联。
贺拔清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那两道眉毛就如同两道纠结缠绕、难以解开的绳索,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使其舒展分毫。
他的语气愈发沉重,其中更是夹杂着几分焦虑与深深的担忧:“先生,此次大周参与联军行动,其意义之重大,已然远远超乎了我们的想象。这主帅的位置更是此次行动的关键核心,它直接关系到大周在此次行动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能够发挥的作用。其所产生的影响之深远,绝非你我能够轻易估量的。倘若我们无法成功夺得这一关键位置,大周在联军中的地位恐怕将会变得岌岌可危,就如同在狂风中摇曳的微弱烛火,随时都有可能被无情地熄灭。未来的局势也必将变得愈发艰难险阻,充满了无数的变数和难以预料的挑战,我们将会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
李玉在听到这番话语之后,这才缓缓地将自己的目光投向贺拔清,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问道:“贺拔清,你是想要争夺这个位置吗?”
贺拔清没有丝毫的犹豫,坚定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那火焰仿佛拥有着无尽的力量,似乎能够将一切阻碍都焚烧殆尽,化为灰烬。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当然了。这主帅之位,我志在必得,唯有如此,才能够切实地保障大周的利益与尊严,此事容不得半点疏忽和马虎,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机会。”
李玉听闻此言,缓缓地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精明与算计的光芒,缓缓说道:“那你出个价,看看我能不能被你打动。”
贺拔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恰似晴朗的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刺眼的惊雷,让人猝不及防,毫无防备。紧接着,他说道:“先生,不是已经给过钱了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与困惑,那紧皱的眉头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纠结与烦恼,让他感到无比的困扰。
李玉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如同寒冷的冬风无情地刮过人们的脸庞,让人感到阵阵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说道:“当时我只同意帮你打赢这场仗,可未曾答应帮你争夺主帅的位置,这二者之间岂能相提并论?打仗获胜与争夺主帅之位,所需要付出的精力与代价有着天壤之别,你莫非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就被你蒙混过去?你想得未免也太简单了吧。”
贺拔清顿时陷入了一种无比尴尬的境地,他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无奈与懊悔,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随后,他苦着脸说道:“可我真的没有多少钱财了,实在是拿不出更多了啊。我为了这场战争,已经耗费了大量的财力,如今已然是捉襟见肘,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已经想尽了办法,可还是无法满足您的要求,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玉却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可以去筹钱啊。”他的语气轻松得让人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轻而易举,仿佛筹钱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丝毫没有考虑到贺拔清的难处。
贺拔清一脸疑惑,眼中满是迷茫与无助,问道:“去哪儿筹钱?”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绝望,仿佛已经陷入了绝境,找不到任何出路,感到无比的迷茫和困惑。
李玉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中透着几分阴森与邪恶,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恶魔。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没钱你可以去抢啊,你们当兵的,兵过如篦,这难道不是捞钱的好办法吗?你喝兵血难道还愁捞不到钱吗?”
贺拔清闻言,整个人瞬间愣住了,他的双目当中充斥着复杂的神色。有震惊,那是对李玉这番话的难以置信,他从未想过会听到这样丧心病狂的提议,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有愤怒,那是对这种不道德提议的愤慨,这种违背良心的话语让他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恨不得立刻将李玉痛斥一番;有无奈,那是对现实困境的无力感,他深知自己面临的困境,却又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感到无比的绝望;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那是对可能面临的后果的担忧,他清楚这样的行为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可能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明白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无奈叹息,带着深深的疲惫与无奈,那声音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沉重,让人听了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悲凉。
在贺拔清所处的那座军营里,周遭的氛围仿若被一层坚厚无比的冰霜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沉闷压抑到了极点,让人感觉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牢笼之中,几乎要被这凝滞的空气给压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