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旁边一人拉住。

众人听方丈说得有些道理,让出一条路来,让南星通过。

南星到了院里搭设的帐篷内,重新为患者把脉,一边摇头,“不可能,服用刚才的药绝对不是这个效果。”

她之前给那一岁的孩子也服用了此方,因为是小孩子,所以特意把剂量减小,让李琳亲自煎药,自己又亲自喂下。那孩子并无任何异常,反而是沉沉地睡去。

难道是?

她想到什么,走出帐外,问智远方丈,“大师,刚才的药渣可在?”

“应该是被倒掉了。”

“倒在何处?”

智远用眼神询问旁边的僧人,众人皆摇头,有一个小和尚道,“刚才的药渣本来我要去倒,那个赵施主抢着帮忙,我便让他去了。”

“赵施主?”南星问道。

小和尚看了看周围,指着远处一人,道,“就是那位施主!”

南星望去,心下一惊,正是刚才拿着泽泻药问智远的青衣之人。

那人也正望着南星,虽然遥遥一眼,却似穿越过往。

南星向他走去,在他身前站定,盯着他的双眼,笑道,“怪不得之前就觉得熟悉,原来竟是故人!”

那人摘下面巾,“圣女,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