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司鸣的父亲是权家家主,而权家是京州四大家族之一,地位,权势,应有尽有。
权司鸣妈妈年轻的时候是个小城姑娘,叫作权奚。
权父那时候也很年轻,是个风流倜傥的富二代,出门单独历练去那个小城开发旅游区考察谈生意时,见到了权司鸣的妈妈,对权司鸣妈妈一见钟情,然后就展开追求。
权奚那时候还年轻,并没见过太大的世面,却也自信漂亮,无比地热爱自己当时拥有的生活,知足清醒常乐,并不贪图富贵。
但没谈过恋爱,也没经历过,觉得自己和权父都姓权,是缘分,权奚就在浪漫又帅气还绅士的权父猛烈攻击下被打动了。
可权父当时并没有告诉权奚自己的身份,追求权奚和权奚动心和他交往的那段时间,他一直都住在小城,和权奚同居住在租来的房子里,一直住了两年多,每次权奚提结婚的事,权父都说自己要先立业。
这个故事看起来,就像是灰姑娘遇上了隐藏身份的总裁或者王子,本质也就是这样。
权奚信他,就和他一起努力,甚至攒着钱买房子,直到第二年权奚怀有身孕三个月时,权父说出差,出了一个月都没有回来,权奚每次给他打电话他也说忙,没说两句就挂了,权奚就去问权父在小城“工作”的朋友,才发现权父那些朋友都是假的。
她不安又打电话给权父,接通电话的是个女人,女人很平静地说权父是京州权家的继承人,说她是权父明媒正娶的妻子,权家少夫人,权家老家主生病了,权父回家继承家业,让她不要再纠缠着权父了。
权父所谓的出差是回家继承家业,并不打算回来了,权奚犹如晴天霹雳,在那一瞬间她明白了,为什么权父一直不说结婚的事。
可她偏执,她想去京州找权父问个清楚明白,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犯过什么傻呢?
她并不是想要权父负责,也不是想攀附豪门,她只是想给自己那两年付出的爱,和肚子里才几个月的孩子讨个说法。
权奚到京州的时候,权父的父亲也就是权司鸣的爷爷去世,丧期早就已经过了,权父已经成为了权家的家主,权奚只想见权父一面,哪怕他真的就只是玩玩,她也想给自己的真心和孩子一个结局交代。
她想亲口听权父说。
权太太见了她,鄙夷又淡然地跟她细数着,权父这些年在外面的所有风流债,三天两头就有女人带着孩子上门讨要名分,不过是想要钱罢了,权太太拿钱砸在权奚身上。
权奚说要的不是钱,即使被权太太那么羞辱,她也没有生气,甚至还道歉说自己破坏了他们的感情,可她从头到尾是被权父骗的,而被权父骗过的女孩不止她一个。
不过是位高权重,不管出什么事情都能用钱摆平,才一直都没有闹出什么事,可摆平那些事也都是权太太亲手做的,可谁知道来了权奚这样一个硬茬子,她不要钱,也不要地位,更没想着权父负责,她只是想见他一面,听他亲口说。
但她没见到,权太太看她难缠,直接让佣人把她从权家打了出去,是真的打,差点流产,是沐锦秋正好遇见救了她一命。
那之后,权奚消沉了好久,终于想开了,不再去找权父了,她决定打掉肚子里的孩子,离开这里,去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但权父又找到了她,说权太太对她做的那些事他都不知道,把她给强行带回了权家,就把她囚禁在家里的地下室里,不让她死,不让她流产,让她生下了那个孩子。
权太太去看过她,权奚给权太太下跪,哭着求她放了自己,可权太太只给了她几个巴掌。
权司鸣刚出生的时候,权奚想掐死他的,但又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她又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