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小人跑的快,我这脑袋也一定被他们割了去。”
“若不是王渊与韩世忠在河北之地胡作非为,这流民百万从何而来?我若不是心向官家,仅凭王渊那3三万人又如何挡住我这百万之众?我若率流民渡黄河南下,官家该如何自处?”
“不想官家难做,但请官家给我等小民做主。”
“朝廷若是能法办了,那两个畜生,小人愿降。”
王万言说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管那几个御史信不信,吴泽看的是目瞪口呆。
这种话骗傻子的吧!
那几个御史与王万言抱头痛哭,诉说着王渊与韩世忠的罪责。
几个御史拍着胸口保证道:“天王在此一定要约束部众,切不可使他们作乱。这里的情况下官一定如实禀报官家,让官家为天王做主,天王对官家的忠心我等也一定带到。”
在王万言的依依不舍中送走了几个御史,吴泽上前道:“除非那几个御史是傻子,否则这种把戏又怎会骗得过他们”。
王万言笑道:“他们不是傻子,也不会相信。”
“那你又何必搞这一出?作贱自己?”
王万言依旧笑道:“他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给他们一个理由,王渊逃窜时将他们落下了,这便是他们的恨。
而他们也需要弹劾这些武将来为自己邀名,不管这件事是否存在,但只要我说了,他们回去定然会向皇帝禀告,只要弹劾的人多了,王渊和韩世忠便不费吹灰之力被拿下。”
吴泽不屑道:“败军之将,即便卷土重来,也不过再败一场罢了,何必如此麻烦?”
王万言则夸赞道:“将军之勇,天下少有,我们的路不一样。”
王万言适时的吹捧了一下吴泽,见吴泽面带喜色又开口道:“不知将军要如何处理,宋军溃逃时遗留下的兵器盔甲?可否匀一些给我们?我军缺的就是这些东西。“
“一些破铜烂铁,你若要便都给你吧!但我这些兄弟也不能白忙活。”
王万言连忙称是:“诸位兄弟今日确实辛苦了,每位兄弟我愿意给十两,共给将军,六万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