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被派到这新附之地的,基本上也都属于可有可无的那一批。
若是做出一番功业甚好,若是全军覆没对宋国而言也是甩掉一大包袱。
有的甚至从多少年前,就开始等待,直至到死,都没当上官。
生活也甚是困难,而刘升正好缺少管理的官员,只要听话,不把宋国那一套带来,刘升大多都任用,但没有如鲁岩说的那么夸张,上来就是县令。
都派到村里,从村长干起,只有体会到最底层的艰难,往后身居高位时,才不会脑子一抽,发出奇怪的政令,至于不愿意的刘升也没强求,全都送回去了。
种道点点头,并没说什么,只是随口一问,既然他们不愿回来,就罢了。
不经打量起刘升,眼前的刘升与他想象的似乎不一样,他与刘升见面的次数不多,私下里更是第一次见,大多数都是听种师道讲。
爷爷嘴里常常念叨的小刘将军,如何如何,却没想到私下里,就是一活脱脱酒鬼。
两军交战在即他居然在大营中酗酒,众多军士也是喝的五迷三道,勾肩搭背。
这样的军队能打仗?若是敌军夜袭,怕是得全军覆没,他觉得自己的爷爷实在高估了刘升。
能混到如今高位真是全是运气。
知道那一千两百人不愿回大宋后,也并无多废话,直接起身告辞离开。
刘升也并未为难,待种道离开后,鲁岩递给刘升一块热毛巾。
刘升敷在脸上,不一会像是醒酒一般。
“这种道再不走,喝水我都能撑死。”
鲁岩有些担心的问道:“将军我们这般将计划全都告知了种道。明日他们是否会有防备?”
刘升笑道:“若是你走进敌军营帐,主帅连同军士都醉醺醺的,和你说就作战计划,你会信?还是会把这支军队当做大敌吗?不管他信不信,但我都喝成这样,至少他觉得明天我们绝对不会攻雁门。”
鲁岩思考了一会道:“我可能会袭营。”
“卧槽,”刘升盯着鲁岩,忘了这一茬,随即叫道:“快去找梁将军。”